他吩咐司机出发,又问应如寄先去哪儿。
应如寄说:“观澜公寓。先送青棠回去。”
车上路后,楚誉笑问:“叶小姐和我们应总是怎么认识的?”
叶青棠笑说:“好像是因为,我爸爸是你们甲方。”
楚誉反应过来,“你是叶总的千金?”
“是的。”
楚誉转头瞥了应如寄一眼,揶揄道:“这不就是名副其实的金主爸爸?”
应如寄:“……”
楚誉对叶青棠很是好奇,因为这么些年,应如寄别说带女朋友给他们认识了,连暧昧对象都没见有过半个。
“叶小姐就是老应去年定了餐厅准备告白的姑娘?”楚誉又问。
叶青棠笑说:“楚老师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情况会很尴尬?”
“听你这么说,那显然就是了。这不,缘分兜兜转转,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楚誉也不再多问什么,最后说道:“回头我叫上jenny,我们一块儿请叶小姐吃饭。”
“好的好的。”
楚誉打个呵欠,抱住双臂,不再说话了。
叶青棠像是被传染了,也跟着打了个呵欠。
应如寄伸手碰碰她的脸,“困了?”
“有点。”
“睡会儿?”他掰过她的脑袋枕在他肩膀上。
叶青棠找到他放在腿上的手,将五指递进去扣住,小声说:“我有一个问题。”
她微微抬头,嘴唇便只差一点蹭上他颈侧的皮肤,呼出的微热气息带起成片的痒。
“什么?”应如寄侧低下头。
“你刚刚是不是耍我的?故意说要等出差回来,考虑之后再给我答复。”
“我有吗?”应如寄笑着反问。
“很像是你的性格做得出来的事。”
“那或许是你对我的性格有误解。”
“……到底是不是嘛?”
静了数秒,应如寄方沉声说:“刚才我在门口等楚誉开车过来,等车到了准备走的时候,还是觉得不能把你一人留在那儿,太晚了,女孩子一个人也不安全,至少,我应该把你送回家。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你一个人待在那儿是什么心情,是不是很难过,会不会哭……我无法想象。”
叶青棠轻笑,“说来说去是哭有用嘛。早说我天天哭给你看。”
应如寄伸手轻轻捏捏她的耳垂,“那还是不了。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
叶青棠一时没再说话,蓬松的一颗脑袋在他肩头拱来拱去,过会儿,她声音更小,“亲我一下。”
“……有外人在。”
“楚老师睡着了,听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