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罗格在心里记上对方。
毕竟敢跟狗抢豆腐吃的,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豆腐之恨,他记下了!
等到室友冲过澡出来后,卫禹正好把最后一盘菜放在厨房小桌上。
「你的信。」从背包里面扯出条脏脏的毛巾盖在头上,已经有几天没有好好洗的森换了衣服,边擦头边拿着封信走进来,「夹在信袋里面,还没看吗?」
「喔,昨天蕾有讲,我还没拿。」昨天因为一直不太舒服,所以他整理完厨房就去睡了,倒是忘记有这回事。
「卡片的样子。」
转头,卫禹看见友人手上的是个西式信封,非常非常的眼熟,没有寄件人、只有他的名字,跟蕾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东西,「原来我也有?」那张恶作剧信吗?
一看到那封有问题的信,安罗格差点喷出人话叫对方拿过来。不过这种时候不能漏馅,他只能直接冲刺过去,用他强力的腿往上跳,眼看就要咬到那张卡片--
森直接把手举高,看着那只大白狗飞越过去,用很漂亮的姿势落空,「弹性不错,是条好狗。」
浑蛋!
在心中腹诽了白目的人类,安罗格暴躁的跳了两下,转向正在旁边看戏的另外一个人类。
「是说,你也有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有吗?」翻看着信封,森有点疑惑的问着。
「喔,蕾昨天也收到了,不过好像是恶作剧卡片,里面什么也没写的样子,我想我的说不定也是,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
「可以看吗?」
不可以!
白狼又跳了两下,根本抢不到那张信。
「随便,大概没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好不能拆的卫禹耸耸肩。
「汪!」不要给他拆啊---!
看了眼正在吠的白狼,森又看了看信封,「你朋友的狗好像对你的信很有意见。」
「呃……」大概是对信封的力量敏感吧。卫禹想起来那时候黑袍也是一秒就抢了蕾的信封,只是他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是。
正想打暗号给人类时,白狼就看见那个白目的抢豆腐家伙用非常快的速度,当着他的面前一秒就开了信封。
一瞬间,细微的力量在里面崩解。
「空白的耶。」翻开里面的卡片,只看到一片空荡的青年递给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