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比在祁家时萧元宝夸他做的好那叠子味道还要好些,听闻说林青煜下职了,欢喜的端着胡瓜就要去与他尝。
“阿煜,你可是下职了,我今日学了新菜,快来……”
顾言许高兴往外头去迎人,见着回来的却不止林青煜一个人,瞧着站在林青煜身侧面色威严的人,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唤了句:“父亲。”
靖国公见着腰间系着块裙儿,手上端着一叠酱胡瓜的人,险些没识出来是顾言许。
他怔了片刻,方才道:“你何时能做菜了?”
顾言许抿了下唇:“就、就无事捣鼓一二。”
林青煜上前去接过顾言许手上的酱胡瓜,将他脸上不知何时蹭上的胡瓜子轻轻擦下,道:“我与岳丈有公事要谈,一会儿再吃。”
顾言许立又高兴起来:“嗯。”
靖国公犹觉见了鬼,他默看着两人半晌没说话。
须臾,见着林青煜手里的那叠子酱胡瓜,竟还有些模样。
“倒是也有些饿了,公事迟些再谈不晚,整好是有叠酱胡瓜。”
“那是我给……”
见靖国公背着手看过来,顾言许只好又合上了嘴。
靖国公在林府待了好些时候,用了晚饭才预备走,公事也没谈。
出园子前,他将顾言许陪嫁的叶夫郎唤到了跟前问话。
“许哥儿与大人这阵子可还好?”
叶夫郎见靖国公问及,连笑着道:“好。郡君这两月间与大人的关系是愈发的和睦,前些日子大人休沐,还带了郡君一同到小龙山去住了一日。”
“大人下职后,两人形影不离,便是大人在书房处理公务,郡君也要在一侧伴着。”
要说是往前,靖国公必当是以为奴仆欺主。
可今日前来瞧着两人,关系当真是可见的和睦,且不似是那般作假的模样。
两人先前成了婚,多是疏离。
他也听下人言,许哥儿终日里头不大欢喜,觉着林青煜忙于公事少有陪他。
这桩婚事本便是他做主定下的,孩子成了婚不顺心,做爹的如何能不忧心。
只这两个人的事情,许哥儿不曾开口,他擅自难插手。
如今看来,倒是用不着他再费心什麽,尽教人安心了。
他不免心中生奇:“作何做了这番大的变化,两人可是发生了甚?”
叶夫郎想了想,道:“倒是不曾,只四月上郡君头回与大人做汤伤了手,两人便好了起来。”
靖国公如何不晓得顾言许的性子,轻易的如何会与林青煜做汤去。
他问道:“郡君近来可与甚么人在来往?”
“也便是以前常来往的那几位,只年初的时候在任府的宴上结识了祁大人家的萧夫郎。郡君与他来往的密,今日便是前去祁家同萧夫郎学做的菜。”
靖国公道:“祁大人?”
“就是与林大人同一官署的祁大人,他与林大人是同榜。”
靖国公想起来:“可是那个姓祁的探花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