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那个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啊,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哪里跟骚扰二字扯上什么关系,季总,您言重了。”
季宴白从她的手上接过小米粥,慢悠悠的轻啜了几口,淡声道:
“我对他能有什么误会,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他这个人而已,因此,不希望你们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以后你们还是别跟他来往了。”
温蓁面色微微一变,抿唇一笑道:
“季总,该不会是因为当时读书的时候,学校都在传乔乔和他在早恋,所以对他的人品产生质疑,有什么成见吧!”
季宴白冷嗤一声,沉声道:
“不止乔乔,估摸当年你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吧,要不然也不会偷偷摸摸地给他写情书,你的那一份情书,我现在还留在那里,以此为证,你别想抵赖。”
“以前的过往,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现在我希望你能时时刻刻地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是季太太,若是再跟他狼狈为奸,传出一些绯闻来,到时候丢的也是咱们季家的颜面。”
温蓁有些好笑地拧了拧眉梢,开口道:
“季总,当年你从乔乔书包内翻出来的那一份情书,其实并不是我写的,只是当时乔乔被你现场抓包,免得你责骂她,便胡诌是我写给陆运行的,你真的误会了。”
还记得当年季宴白面色铁青地从季雅乔书包内翻出情书的时候,温蓁恰好也待在季家。
后来季雅乔被季宴白骂得狗血淋头,连带着她也被季宴白凶巴巴的借此训诫了几句,她们两个都被他给骂哭了。
虽然季宴白为人冷漠,寡言少语,但是温蓁还是头一遭遇到季宴白凶起人来,十分严肃可怕。
自从那次之后,每次只要温蓁到季家都会下意识地躲着他,心里多少有点怕他。
若不是后来温蓁实在走投无路,又想要尽快的摆脱江家糟糕透顶的生活,也不会跟季宴白抛出了橄榄枝。
季宴白冷哼一声,讥讽道: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那封情书上面的字迹就是出自你之手?你蒙骗谁呢?”
温蓁微微顿了顿神色,目光微微闪烁了几下,又道:
“季总,当时乔乔想要偷偷的追求陆远行,嫌弃自己的字迹实在太丑了,所以让我特意给她腾写了一面而已。”
其实,温蓁的字迹也没比季雅乔强多少,只是比她稍微好看一点而已。
当然,当年处于懵懂无知的她,也确实偷偷摸摸地曾经跟其他的怀春少女一样给陆远行写过情书。
只是后来当她得知乔乔也暗恋陆远行的时候,她便打消了给陆远行送情书的念头。
再后来因为被江煜舟查出来班里的其中一位男同学给她写情书的事情。
那位男同学被学校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给开除了,甚至还彻底失了联,她担心为此会牵连到陆远行身上。
因此一直只能将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心思藏匿在内心深处,不敢轻易地表露出来。
可如今时隔了多年后,年少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生活打磨得**然无存了。
甚至遥远到她已经记不起跟陆远行相处的点点滴滴,连他俊俏的面容也变得逐渐模糊不清起来。
加上,这次跟他再次相聚的那种陌生感和疏离感。
若是她没跟江煜舟和季宴白扯上什么关系的话,她兴许可能跟他相处试试看。
毕竟是年少懵懂的时候惦记过的人。
可如今她已然成为了季宴白的妻子,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实在没什么多余的精力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