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清早,季父去外地旅游去了,不在家。
餐桌上,温蓁和季母,还有季雅乔正有说有笑地一块用着早点。
片刻后,两位警察便神色肃穆地走了进来,正色道:
“温小姐,您好!江先生告您故意伤害罪,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季母顿时神色一紧,忧心忡忡道:
“警察同志,您是不是搞错了啊,咱们蓁蓁可是江煜舟的未婚妻,这两夫妻闹点小矛盾,很正常的,怎么就上升到故意伤害罪的层面上,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再说,是人家江煜舟先对蓁蓁动手的,蓁蓁这才拿着花瓶把他的脑袋给砸伤了,她这是属于正当防卫,警察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旁边的季雅乔也跟着恼怒地撅着小嘴,急乎乎道:
“是啊,警察同志,您弄错了,咱们没告他家暴就不错了,他还敢告蓁蓁故意伤害罪,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一个大老爷们也就这点出息,跟自己的女人动手,他还长脸了,我就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倒打一耙的渣男,简直无耻到家了——。”
警察同志微微皱眉,严肃道:
“行了,是不是误会,咱们自然会调查清楚,劳烦温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做笔录。”
温蓁缓了缓神色,安抚了一句道:
“行了,你们别跟着瞎担心了,我相信警察会调查清楚的,我跟你们走一趟。”
说完,温蓁被两位警察给直接带走了。
季母忙急上眉梢道:
“这个江煜舟可真不是个东西,好歹家丑不能外扬,可他倒好翻脸无情的直接将自己的未婚妻给告了。”
“亏得蓁蓁跟他及时解除了婚约,要不然日后真的嫁给了他,还指不定受多少委屈。”
“那个乔乔,你赶紧的给你哥打电话,让他立马去局里把人给我捞出去,拘留所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别可吓着蓁蓁了,你让他现在就去,生意场上的大单子哪有未来的媳妇重要啊——。”
季雅乔连连点头应承了下来,赶紧去给哥哥打电话。
***
那边,此刻,在医院贵宾室的走廊内。
江老爷子黑沉着面色,坐在走廊上的长条椅子上,手里紧紧的握着拐杖,神色担忧道:
“怎么人还没醒,医生那边究竟怎么说的?”
旁边一直静静候着的沈薇薇顿了顿神色,忙安抚了一句道:
“爷爷您就放心吧,医生说江先生这次脑袋伤得挺严重的,好在并无性命之忧,这几日就会苏醒过来,您在这儿熬了几个晚上了,身体铁定吃不消。”
“要不您还是赶紧的回去吧,这边有我照看着,千万不要把身子给熬坏了,到时候江先生醒来了,您若是再折腾出什么好歹来,江先生肯定会担心您的。”
江老爷子面色微微一沉,怒吼了一声道:
“想当初我早就警告过他,温蓁那野丫头是个不祥的人,赶紧地将她从江家撵出去,他偏生不听劝,执拗地要留下她。”
“结果呢,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搭到那野丫头的手上,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看来当年的那位道士说得对,那野丫头就是舟舟的一大浩劫,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早知道当初咱们江家就不该把她从孤儿院接过来,本以为找个知根知底的姑娘跟舟舟一块青梅竹马的长大,从小培养感情不会像当年他父亲一样出什么大乱子。”
“谁知道那丫头长得跟他的母亲一样,天生的狐狸精,红颜祸水啊,不管怎么说,这次一定要让那丫头好好的长一长记性,吃点教训。”
“咱们江家的人不是她一个黄毛丫头可以轻易动弹得了的,非得将她关进去吃几年牢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