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冷笑一声道:
“她要是在外头真有人,这样你才有机会,你啊,要懂得沉得住气,总有一天她的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
温蓁在外头跪了两个多小时,夜风瑟瑟,冷得她浑身发抖,又酸疼不已。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差不多到了凌晨一点左右,她赶紧地泡了一个热水澡,又喝了一大碗姜汤。
这才裹着被褥疲倦地睡了起来,一直睡到正午,这才幽幽然的转醒,盥洗一番。
正要打算出门,张妈便冷着脸敲门进来了,说是江先生回来了,让她赶紧去书房一趟。
温蓁略定了定心神,这才神色踟蹰地朝着书房内走了进去。
此刻,江煜舟端坐在办公椅上,深邃不明阴冷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她的身上,薄怒呵斥了一声道:
“你不应该好好的跟我解释一下,昨晚大半夜的你为什么会跟季宴白待在一块?”
温蓁暗自抿了抿红唇,轻笑一声道:
“江先生,昨晚电话内我不是跟您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这圈子内谁不知道季宴白是一朵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向来不近女色的不婚主义者,你该不会以为他会看上我吧!”
“像我这般一无是处的草包花瓶,唯独只有您把我当成一块宝,还要将我这个废物娶回家,这换成稍微有点内涵的有头有脸的男人哪会愿意娶我这样的无用草包当太太啊——。”
江煜舟面色微微正了正,语气严苛道:
“你少跟我贫嘴!”
温蓁狡黠的眼眸微微闪了闪,又扬眉轻笑道:
“对了,最近江先生不是怀疑我,满世界找野男人,不知有没有什么收获,该不会跟当年一样随便空穴来风的弄一个野男人,非得将屎盆子给扣到我头上,诬陷我的清白吧——。”
江煜舟顿时面色猝然一黑,怒吼了一声道:
“你——。”
这几日,他确实派人去查了,也没查什么眉目出来。
莫不是真的是他的疑心过重了。
温蓁轻哼了一声,淡淡撩唇道:
“江先生若是没事,我就先退下了,昨儿跪到了大半夜,这个点了,我还没吃东西了,实在是饿坏了。”
温蓁正要转身离开,江煜舟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神色一正开口道:
“对了,明天是爷爷的七十大寿,你陪我一块去老宅给爷爷祝寿,记得表现好一点,不要老是惹爷爷生气。”
温蓁顿时整个小脸挎了下来,神色阴郁道:
“江先生,您又不是不清楚,不管我如何努力表现,爷爷压根就不会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沈薇薇。”
“明天毕竟是爷爷祝寿的喜庆的好日子,我看我就不要跑到他跟前,给他添堵了,要不,还是让薇薇陪你去吧!”
江煜舟神色严肃道:
“明天去参加寿宴的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名门豪族,你身为未来的江太太本就该多跟他们结识一下,对咱们江家的生意有好处,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借口和废话。”
“还有明天记得打扮得隆重正式些,我会让宋助理提前订好晚礼服给你送过来。”
温蓁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听你的。”
反正她只要扮演一个精致好看的花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