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无用的哭泣?
「不哭了好不好?」于元说,「你流眼泪我会心疼的,你找一片纸巾。」
女人的表情无法遏抑,无法维持正常运转,或平静或笑,注视着于元,阴晴不定地蹲身,伸出美工刀的刀片。
「『余』字一共有几笔?」
「七笔。」
余之彬把于元的衣服脱下去,在上半身用美工刀刻字,美工刀划过皮肤,写出「余」字。
「『之』字一共有几笔?」
于元的身体被刻上「余」,疼痛使于元用脑袋砸地板,企图疼痛能够转移:「叁笔。」
美工刀写出「之」字。
「『彬』字一共有几笔?」
「十一笔。」
美工刀写出「彬」字。
于元以为就此结束了,她的服从再一次起了效用,女人却抱残守缺,用美工刀再次划破皮肤,写下第二个「余」字。
女人提出重复的问题:「『余』字一共有几笔?」
于元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女人用左手扒开伤口:「『余』字一共有几笔?」
头不断磕在地板上。
伤口被扯开了:「『余』字一共几笔?」
「七笔、七笔!」于元鲤鱼打挺了,「余字一共七笔……」
女人继续写「之」字,后续相同步骤,不断地提问笔画,有回答则继续,无回答则「惩罚」。
哭泣会有人安慰?
无聊到让人想哭。
「我这么相信你,信了你不会出轨,信了你嘴里的爱,信了你说的离不开。」女人说,「我这么相信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与此同时,我也会报复回去。」
「这是我的第一份礼物。」女人理性了,「我刚才听到了敲门声,来的时候我锁了宿舍门,郎平钦大概已经清楚情况了,现在穿上衣服,你知道该怎么做。」
于元赤裸在地板上,像一头待宰的猪,白花花一片肥肉,每块肥肉上有刀痕,无数个刀痕,无数血淋淋的教训,重复相同的内容。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吗?
「我会去做的。」不顺从怎么活下去?
女人扭开门锁,离开了房间,于元从地板上起来,找了一件上衣,遮掩住被「余之彬」叁个字遍布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