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黎遇舟喊了几声,发现黎煤球和雪团都不在,家里的佣人也找不到了,只觉得奇怪,心想,也许是出去玩了吧。
他给埃奇爷爷和管家发了条消息问,得到肯定回複后,便没再管了。
黎遇舟回头,就看见白发少年很自然地躺下了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平日里雪团最喜欢的玩偶。
白发少年正玩得开心,突然冷不丁觉得有两道视线正盯着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缓慢坐起,试图解释:“你家沙发和我家的很像,所以我……”
黎遇舟憋笑,摆摆手表示不介意,让他们就像到自己家一样自便就行。
容随和白发少年交换了一个眼神。
容随:蠢货,别拖累我暴露身份。
白发少年:其实你已经自爆得差不多了。
黎遇舟收拾了煤球和雪团乱扔在沙发上的玩偶,有些疑惑,心想:煤球有些洁癖和强迫症,出去玩肯定会带着雪团把玩具收起来的,今天这是怎麽了,难不成埃奇爷爷家来了新玩伴了?
想不明白,黎遇舟让容随和白发少年坐下,自己去沏了茶,嘴里念叨着:“家里养了宠物有点皮,见笑了。”
他低头倒茶,正好错过了二人脸上一瞬间闪过的不自然。
黎遇舟说:“家里绿茶喝完了,我们喝红茶吧,味道也很不错……今天谢谢你们的搭救了。”这话主要是对白发少年说的,他和容随比较熟了,但还不认识白发少年。
白发少年熟络地端起茶往嘴里送,一边被烫得直冒热气一边说:“真好喝,难怪平时你不,我是说,我家里人不让我喝。”
白发少年的脚被踩了一下,他瞬间换了个说法,淡定喝茶,内心哀嚎:我靠下死脚啊随哥,很痛的好伐!
黎遇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擡头看向他:“还没问你叫什麽呢?”
白发少年自认为帅气地一疗法,说:“我叫雪图an,噫!我叫雪添。”
黎遇舟有些疑惑地问道:“噫什麽,怎麽了吗?”
雪添默默为自己再次受创的脚哀悼,面露笑容,说道:“没事,我只是觉得我的名字取得也太好了吧。”
黎遇舟嘴角抽了抽,说:“确实,挺好的。”
三人沉默地喝着茶,直到黎遇舟实在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道:“我知道我不该打听别人的隐私,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你是怎麽从工厂门口瞬移到我身边来的?”
还是来了。
容随默默想着,他早已準备好了一番说法,于是开口说:“我担心你,就跑得比较快了。”
黎遇舟:“……”半秒不到呢。
不过看样子,容随是不準备说,那他也不会强求,反正不会害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