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礼打了个哈欠,推开办公室的门。
“他长得还挺漂亮的,”许知礼笑眯眯地摆摆手,“所以偶尔让他吸点也行。”
“”
好不容易应付了盛杨,许知礼刚坐下来,就觉得浑身酸痛,腰和腿,以及某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整个人像快散架了似的。
全都怪宋砚珩。
许知礼恶狠狠地在纸上划了几道无意义的黑道,忍不住想起今早的事。
昨晚宋砚珩凌晨三点才终于放他睡觉,因为又累又困,许知礼在浴缸里就睡了过去,宋砚珩帮他清理完时,他已经完全没了意识。
今天早上,许知礼雷打不动的生物钟成功被打破,九点时,他才终于睁开眼睛,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
直到耳边一道清脆的狗叫才将他混乱的思绪拉回来,十二热情地用两只爪子扒着他,努力伸过头来,想让许知礼摸摸它。
许知礼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摸了两下它的头,视线下移,突然看见十二脖子上那个熟悉的项圈,愣了几秒,又猛地收回手去。
十二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有些委屈地小声叫了一下。
“醒了?”
门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许知礼顺着看过去,宋砚珩正靠在一边的门框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我看你太累了,就没叫醒你,”宋砚珩蹲下身,接过冲他跑过去的十二,“要我帮你请个假吗?你今天好好休息”
许知礼看着他摸摸十二的头,又随意地伸出手,晃了晃前面那只轻巧的铃铛。
他腾地一下坐起来,身前的被子顺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惨不忍睹的胸前和肩头。
除了会露在外面的锁骨和脖子,其他地方基本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
宋砚珩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许知礼恼羞成怒地将一旁的白t套上,忍不住出声骂他:“宋砚珩,你是狗吗!”
男人依旧笑眯眯的,没有丝毫不悦:“这话你昨晚已经说过三遍了,哥哥。”
“”
昨晚的气氛到了那里,许知礼并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青天白日,十二还在旁边,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
许知礼深知宋砚珩是绝对不会感觉到不好意思的,相反地,他非常有可能会继续说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
请假是不可能的,毕竟以前许知礼发烧到三十九度还在坚持上班,要真因为这件事请了假,公司那边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再说——许知礼偷偷看了眼门边的宋砚珩。
今早一醒来,他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变得有点奇怪,自己要真继续和他共处一室下去,他人都要烧着了。
于是许知礼迅速地将衣服穿好,瞪了眼想上前搀扶他的宋砚珩,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他身边:“没必要,也不是很累。”
与他擦肩而过时,男人似乎笑了一声,很配合地应道:“嗯,哥哥体力一直很好。”
“”
许知礼眼皮跳了两下,冷哼一声,没理他。
毕竟这话搭配上昨晚许知礼的表现,听起来实在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