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都是爱吃这口的,以往也做过,都是一猫一半,没有道理不分给他。
但这次,它确实没能分到,所有的小银鱼都被装在铺了油纸的了笸箩里,端在男人的桌子上。
一起端上来的还有清脆的小拌菜和花生米,伴着一起吃可以解腻。
“这位客人,小银鱼好了,请您用餐。”
“凌朝。”
男人纠正的道:“我叫凌朝。”
“好的,凌先生,请您用餐。”
凌朝?又是这个姓氏,跟凌寻有没有直接关系?
为了防止奶牛猫再次作死,余幸强行将它关在了屋里,不管它如何抗议的大声喵叫,也是完全的不管用。
然后她找到了盐芳芳,问道:“在你们这里,就是上层一些的人,有没有什么固定的姓氏呢?”
“我的意思是说,就是打个比方,比如说,一个尊贵的大家族,就比如凌老板,他们家很大,很有势力,所以凌姓就盘踞一方这样的。”
盐芳芳越发糊涂:“什么意思啊,老板?”
余幸泄气道:“好吧,其实我也说不明白。”
区区房门当然不可能关得住奶牛猫,事实上,余幸刚离开它就立刻扒开窗户挠破了纱窗,从缝隙里强行挤了出来。
小跑穿过院子进了前厅,跳到桌子上,伸爪去捞笸箩里的炸虾仁吃。
凌朝挑眉,用筷子敲它的爪子,奶牛猫歪头就咬。
一人一猫斗智斗勇,然后在听到脚步声靠近的时候立刻休战,各自佯装无事发生。
余幸端了新的茶过来。
酸梅果子茶,同样是可以用来清口解腻的,里面漂浮着薄荷叶,还要放些冰块。
她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正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一只小银鱼被喂到了嘴边。
几乎是本能的,余幸张嘴咬住了这只小鱼。
“”
男人目光坦然:“吃啊。”
“谢、谢谢。”
她嚼了两下,将小鱼干巴巴咽下去,强自镇定的离开了前厅。
至于味道?完全没尝出来。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喂食的行为都实在过于亲密了。
首先,这人绝对不是自来熟的个性,其次,自己的魅力也没有大到让人一见倾心的地步,更何况这位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眼睛长在头顶上都不过分。
难道背后有什么别的目的,比如他想和自己套近乎,然后套出青雅的下落?
可实话就是,她现在也找不到青雅。
余幸站在门外思考了一会儿,并没有能想清楚其中的关节,终于叹了口气。
跟这人沾边的,就没一件好事。
盐芳芳将一个竹篓搬到院门,里面装了些五颜六色的彩带和灯笼。
按照可新节的传统,是要挂起来亮上一整晚不能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