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湛西喘了口气,深深地看她一眼,不甘心,却还是忍了。
他转身便拉她,更快步地朝车过去。
柯梦之预感到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脸色涨得血红,没容她清醒半分,便被推上了副驾。
车门合上的动静终于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可一切都来的非常快,比如绕过车头坐到方向盘后的男人,比如被按倒的座椅,比如那覆上来的唇舌。
滚烫的,不知是她,还是他。
而亲吻的力量从最开始就很重,呼吸都是乱的,交缠在一起,先是相触的嘴唇,接着是牙齿,再是舌头,他允着她,舌头搅在一起,没一会儿气息全部打乱,也不知这些呼出来的气到底是谁的。
她只感觉车里很闷很热,呼吸很紧,渐渐的,身上也软了,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但真正令她沉沦的却是后来,项湛西开始吻她的脖子,锁骨,头发,耳朵,所有的感觉都被他的气息包裹住,她连自己都快感觉不到了。
只有他。
“可以吗。”
或许是她听错了,很轻的一声,像是他说的。
可她细细去听,又似乎没有。
她睁开眼睛,车顶近在眼前,视线里没有他,但她知道他在哪里。
胸口的扣子不知何时松了,他的嘴唇在附近徘徊,带起一片湿润,她喘着气,想抓住点什么,可什么都没有,她茫然地搜寻,最后抓住他的肩背。
结实,有力。
感觉到她在抓他,项湛西抬起头。
他的眸色深得可怕,神情却沉迷得无法自拔。
“先回去。”
他吻了吻她,抬手将她胸口的口子扣好,座椅拉起来。
柯梦之反倒神色茫然。
“不用等很久,很快。”他摸摸她的脸,向她承诺。
她算发现了,但凡是他承诺的,无一例外,都能兑现。
说很快就真的很快。
被他牵着手拉住电梯的时候,她还没问出一句“这是你家?”,门锁便开了,他箍着她的腰肢将她送进屋内,抵着她在门后亲吻。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站都站不稳,他又边搂着她亲边带着她往房间里去,同时成功在途间剥掉了她一件西服外套,弄散了她的头发。
她自己也十分争气地在慌乱中踢掉了两只鞋,扔掉了手里的包,拽掉了他领口的衣扣和领带。
待得两人齐齐挨到床上,这一切似水到渠成,又似灼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