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荀心脏一疼,鼻子禁不住的发酸。
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傅时渊的腰。
厉荀带着绝对的强势占有:“我不仅要对你负责,我还要把你锁在我身边永生永世,你逃不掉了傅时渊。”
“嘶……”
厉荀的脖子忽然一疼。
傅时渊在她的脖子上种了个小草莓,象征占有性的主权。
车子缓缓停下,宋齐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那个……学校到了。”
他这个电灯泡当的可真不自在。
听着俩人说情话,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要是傅时渊对着个美女说还行。
关键是这个厉荀模样和打扮……
真是一言难尽。
傅时渊揉了揉厉荀的发,“去吧。”
厉荀眼神黏在他身上,一脸不舍得:“晚上记得早点来接我。”
“嗯。”
“你要想我,要很想很想我!”
傅时渊听话的点头:“嗯。”
厉荀:“……”
她发现傅时渊真不是一般的木头啊。
行吧,自己的男人哭着也得宠完。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傅时渊撩的腿软。
厉荀下车后,宋齐边开车边注意着傅时渊的表情。
厉荀在时,他脸上难得的出现温柔和笑意。
现在厉荀不在了,傅时渊那张脸又恢复了冰冷。
宋齐终于忍不住了:“大佬,你真的相信厉小姐回心转意了?”
傅时渊冷冷的道:“不相信。”
“不相信你还跟她那么深情?!”
“大佬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长得那么帅还那么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啊!怎么就偏偏挑了个厉荀呢!”
“她伤你伤的还不够吗?”
傅时渊:“不够。”
宋齐:“……”
差点没被噎死。
行,人家是突发性脑瘫,您这是突发性受虐症。
S大学对面的写字楼天台上。
脱掉外套,抽掉领带,袖口上挽。
太阳伞下,傅时渊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咖啡杯,惬意的欣赏着风景。
一旁,阳光下暴晒的宋齐,正用着望远镜观察着对面学校的动态。
并且,向傅时渊播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