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字有名字还有头发明显是厌胜术,做法事是害不了人的,能害人的肯定是毒药,无论前面做了什么法事,最后一部都是要让人把什么东西服下,吃掉的那个东西,才是关键。”
我愣了好一会,长吁一口气:“不是我?我捅了他,但是毒死他的不是我”我不知是惊喜还是高兴站在那,呆呆地站了很久。
槐难拍拍我的肩膀:“走吧,我们拿证据去洗脱嫌疑。”
我们拿着证据来到了衙门,衙门提审了其余的嫌疑人,大家都聚在了一起而我,还没适应过来,我不是凶手这件事。
这么重要的场面,竟没见张老爷到场,只有二小姐孤立无援地在那自言自语:“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放牛郎更是趾高气昂:“你这样的丧门星,连你爹都不要你,水性杨花!”
“够了!”我朝放牛郎大喝:“你有完没完!明明是你倾慕二小姐不成,因爱生恨,散布谣言,毁人清誉!”说着将从他家搜来的泥塑扔在他面前。
二小姐看见泥塑羞愧不已,上前就要打放牛郎,被放牛郎一把放倒:“算我有眼无珠,这个女人,不仅水性杨花,贪图那个断袖的小白脸的美色,还克夫,新婚头一天就克死老公的黑寡妇!”
“我没有!”二小姐几近崩溃:“我没有喜欢查查,夫君也不是我克死的!他本就体弱多病,娶我进门只是为了我的嫁妆,顺便给他冲喜!”
这一幕闹剧吵的我头疼,槐难倒是冷静,拿着香囊问丫鬟:“喜欢那戏子的事你吧?”
丫鬟好像本以为这件事不会牵扯到自己,见到香囊时,还疑惑了一下:“你们从哪弄来的?”说着,还下意识地拽了一下她破掉的那一角衣裙。
“后山捡的。”槐难回答她。
丫鬟佯装镇定地说:“是我掉的,我就是喜欢他,我让二小姐教我习字也是为了他,我写了那么多爱和倾慕,连给他看的勇气都没有,却有人告诉我二小姐也喜欢他!”她越说越激动,多年的压抑倾泻而出:“如果是小姐跟我争,我怎么争得过外面说她越污秽,我就越开心,她越不堪,我才能配得上他!”
“但他是断袖”槐难冷冷地打破丫鬟的幻想。
“我不信!”丫鬟激动地否认:“哪有男人喜欢男人的道理!我从来没见过他理会过其他男人!除了你!”说着她指向了我:“他这是病!我在救他了,我已经用尽我所有的积蓄,给他求了救命的药丸,他都吃下去了!他应该会病好才对!”说着,她哭了起来。
槐难挡在了我面前:“从来没有理会过男人?那你们家老爷呢?”
“你住嘴!”槐难是懂得怎样让人崩溃的,几句话,丫鬟就歇斯底里起来:“老爷只是雇他来唱戏!老爷是爱听戏!”说着瘫坐在地上,眼里失了魂:“我也爱听他唱戏”
槐难转身看向目瞪口呆的我:“看吧,我就说不是你杀的我们走吧,林夕”说着将手伸向我。我也缓缓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牵住我之后,看了看四周:“怎么还没结束?”
“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一旁坐在地上的张二小姐仍自言自语着:“有什么用,真相有什么用谁会相信这些他们只会相信我水性杨花他们只会嘲笑我痴迷断袖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说着,脸开始变了,五官渐渐模糊,又渐渐清晰这长脸我好像认识我努力辨认着那张脸,她仍在自言自语:“他们不会相信这些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想信的”说着她站起身来,一头撞向一旁的柱子。
“楠珂!”我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林夕”槐难在一旁唤我
我瘫坐在沙发上,盯着空中的水晶吊灯,好累背好酸不对,我刚才不是在吃饭吗怎么现在到客厅来了?
我用力起身,看了看四周,是黄凉的家,很熟悉,一旁的槐难也很熟悉:“我怎么?”
槐难回答:“吃完饭你说很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