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出于好友被自己给“占”了原因,因为嫉妒而弄的这场戏,反正夏明朝是真觉得今晚可真是他参加过的最闹心的一次宴会。抬眸看着走到他面前的秦淮熵立刻道,“我饿了,我们回家吧。”“好。”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无论发生了什么,肯定要站在媳妇儿这边啊,秦淮熵毫不犹豫答应。韩启桦脸黑了,他今晚还没跟秦淮熵多呆一会儿多说几句,这人却要走了。心神全落在夏明朝身上的秦淮熵没有注意到韩启桦的失落,夏明朝却因为韩启桦的算计,对他提起了防备,毕竟仅仅因为秦淮熵靠近了自己而与他疏远了些,这种莫名其妙的弱智又可笑的原因,就设计他被人说闲话,他能不防备他一些吗?万一哪天他看他不顺眼背地里又使什么手段了呢,所以他一眼看见了韩启桦眼里闪过的阴郁。韩启桦并不知晓夏明朝猜出了他隐藏的心思,开口挽留着秦淮熵,“不在玩一会儿吗?”“再待一会儿吧,天色还早。”以前他们可是玩到凌晨半夜两三点不归家的都有。未等秦淮熵说话。“不早了,九点半了。”夏明朝冒出来一句,直降韩启桦的脸色都说黑了。将惹人厌的玩意儿无视,韩启桦看都没看夏明朝一眼,而是直直的看着秦淮熵。“不了,我听朝朝的。”秦淮熵立场很坚定。韩启桦专注的目光看着秦淮熵,被人拒绝后的失望,脸上表露无遗。“那我送你们出门。”韩启桦。秦淮熵:“行。”熟练的牵住了夏明朝的手。大厅里聚集在不远处和秦淮熵有些交情,今晚就来的及打几声招呼的朋友面面相觑。里面赫然有几个是前些日子里韩启桦随手打电话喊去酒吧和秦淮熵一起喝酒的人,他们若有所思的看着oga被alpha亲昵的握着手带了出去。秦淮熵似乎并不如他那天在包房里,表现的不在乎人,似乎真的对人挺上心的。那出自他口玩笑话似的几句,“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挺满意我现在的枕边人。”“你们可别有人在给我送人来害我,我家的那个可是个醋精。”……这些话是不是都指的是秦淮熵今晚身边的oga。难道秦淮熵表现的在乎的模样原来不是演的?本以为对方是跟床伴玩什么深情人设,毕竟以往秦淮熵兴趣上来也不是没这么对待过oga,在oga以为自己能上位当个秦太太,宠人宠的他们也以为秦淮熵收心的时候。立刻就惨遭打脸,人家把oga甩了,就是玩玩,根本没当真,也不会娶床伴。可如果说他现在又只是玩深情人设,却把个床伴带来这种正式的中端行的宴会,又不像是秦淮熵的风格。难道这次真的浪子回头了!?就他之前进来时那护着人的模样,就明显和对以往的床伴的态度不一样啊。算了,不想了,总之以及要是遇见秦淮熵身边那个oga,对人态度恭敬些总归没坏处!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慌为难一个oga,更何况还是秦淮熵身边的oga。围城一圈儿的alpha同时心里这么想着,万一人家真成了秦夫人,得罪人,就秦淮熵那护短的性子,还不得事后算总账,这种秋后算账的事,他可没少干!以前,秦淮熵去外省,就有个不知道秦淮熵什么身份的暴发户,他家的小姑娘一个骄纵的oga看上了秦淮熵,秦淮熵直接拒绝了对方的求爱。这人行动上直接将秦淮熵得罪死的人,是真的得罪死,毕竟秦淮熵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敲闷棍吧。没有一丝丝防备,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敲闷棍的秦淮熵,醒来发现自己被人绑着逼婚,逼着他娶oga,甚至那个oga还天真的拿着他的通讯器给他看,备注着父亲和母亲的联系消息里,静静地躺着相同的信息:我想结婚了,遇到了喜欢的oga。他瞬间怒了,直接将绑住他手的绳子挣脱开,信息素暴走,将人全部打晕后,每家房子里必备的与警局直连的警报声都响了起来,他的信息素指数超标了,信息素暴走,指数超标的alpha破坏力和攻击力可是很强的。他被带进了警察局据说以为自几儿子开窍想娶媳妇儿的,秦母还在家激动的当场晕了,后脑勺磕在了地上,她一直以为儿子要当浪子一辈子来着。当时从小道上听到这消息的人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暴发户发现秦淮熵不是个普通人,还是个他得罪不起的人时,瞬间由威逼的嘴脸,变为畏畏缩缩满是歉意的嘴脸,登门拜访,就差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