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逃走。”
话音落,唐绵没有挣扎,乖乖地被他拥住。
两人之间隔着细微的距离,对唐绵来说,陌生又暧昧。
“够了!”
尖锐的嗓音乍起,人流密集的商业街道静了瞬,不少人向声音源头看去,随即被凶巴巴的oga瞪回来。
玉清无比气闷。他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上不去下不来,他狠狠地捶两下,随即痛得闷哼。更是气不顺,瞥见身旁无动于衷的靳戏成,上去就是一脚。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玉清大喊。
靳戏成眉头皱得更紧,频频看通讯。待玉父的电话打来,才解脱地松口气。
“父亲。”靳戏成喊道。
对面玉父顿时乐开花,年长的alpha心道两声好,对待靳戏成的态度更为温和。
玉清在父亲面前不敢过分造次,憋气站在旁边,时不时拿靳戏成撒气。
靳戏成捉住他的手,反手就被甩开,紧接着腰上就是一痛。他暗自“嘶”了声,被对面的玉父捕捉到,追问缘由。
靳戏成顿了下,将方才店内的经过尽数说出。上一秒还笑嘻嘻的玉父拉下脸,在靳戏成将通讯器交予玉清后声音冷至冰点。
“别闹了。”玉父的威严让玉清哑火,随即他想到靳演对他的态度,心底的气又翻涌成怒气。玉清音量拔高,喊道,“他凭什么压我一头!”
玉父眉头紧蹙,他说:“不要太幼稚了,记住你进靳家的目的。”
他有意提醒,可眼看结婚已成定局的玉清完全不在意,或者说听懂了玉父的言外之意,也装作没注意。
玉清泪汪汪地看向靳戏成,重复一遍,“所以他为什么要压我一头,嫁给你,就要受委屈吗?”
靳戏成盯紧他。近日来筹备婚礼的疲惫,累加同玉清吵架的烦躁,他捏了捏眉心,压口气,放低姿态去握玉清的手心。他有意示好,却被oga任性甩开。
玉清忽略了靳戏成眼底的情绪,咄咄逼人逼近。
靳戏成苦笑,在玉父低声劝导中,再次低头,可结果毫无改变。
两次三番下来,靳戏成忍无可忍,嘴角拉平。
“够了。”
玉清和通讯器对面的玉父同时安静。这时,玉家派来的飞行器停至两人身前。
靳戏成想说什么,又闷了回去。
即将大婚,在外起争执,不合适。
“先回家吧。”
他让开身位,示意玉清先上车。
玉清没动。
在他心里,靳戏成就是他的一条狗,说东不往西。所以他犟着脸。
靳戏成压低嗓音,“清清,回家说。”
他又下意识放低姿态,试图唤玉清的理智。
玉清抱臂,往门前一横。这下好了,谁也别想上去。
靳戏成按住舱门的手不动了。他垂眸看着玉清。目光静静,且冷。看了许久,看得玉清都有些毛了,他才张了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