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霖笙说,“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没大碍,也没住院观察,开了药,养了两天,看他精神好多了,请你来看看。”
系统为靳演自动匹配了相关技能,靳演并不怯,点头应下。
随即说,“带路。”
何霖笙了然,整理下衣领,恢复成初见时的仪表堂堂,冷峻面容,低声道,“跟我来。”
说罢,他率先向前走去。
何霖笙没去花园。虽然他心里有少许对素眠的愧疚,但更多的是想要素眠服从他的意愿。
他的爱情当真如折扇,收放自如,拿取方便,只供自己愉悦。
靳演跟上他的脚步,穿越花田时,不动声色地向花田中央看了一眼。
一阵风掠过,卷起层层浪。
花田中,素眠若有所觉地回头,同靳演遥遥对上视线。
他的眸子是水,是潭。
靳演顿时无法挪动脚步,他怔怔地看了会。
但素眠的视线只是在他身上滑过,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般,无动于衷。
花海依旧,素眠平淡地收回视线。
他敛下眼皮,安静地打量手指。
手指细长,指尖圆润透出少许病弱的粉色。
素眠把玩着,心想,又是一个陌生人。
“快跟上。”何霖笙在不远处提醒,靳演回头,加快脚步,消失在别墅的门口。
靳演被要求在客厅稍坐等待。何霖笙吩咐管家去叫素眠,自己则去为靳演倒水。
他很主动,是有求于人的态度。
靳演猜到他可能还有什么话没说,默不作声地等待。
何家的管家很懂事,得了嘱咐,恭敬退下,脚步不快不急地往外走。
何霖笙端水放到靳演的手旁,“招待不周。”
“没事。”靳演根本没打算喝,水杯在手心过了过,便又回到桌上。
相较于同何霖笙交谈,他更在意素眠的身体。
何霖笙自顾自地喝了口水,将口腔里残留的烟味咽下,将水杯搁置到桌面。
“一会看完病,我有事要拜托你。”
话落,靳演静静看了他一眼,说,“好。”
管家没耽搁时间,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推门而入。
“先生。”管家恭敬地低头。
何家很有老式豪门的派头,只是生出来的小孩是个垃圾。
“素眠先生来了。”管家一板一眼说道,随即让开位置,露出空间,让身后的人过来。
素眠真的很白。
远看时,觉得是一道光。近看,则完全被震慑住。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精致漂亮。
靳演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看。何霖笙则板起脸,示意素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