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州怀疑自己被内涵了。
但是他不确定。
再看一眼顶着张面瘫脸一本正经的说着答案的小男仆。
任谁见到这一幕都会觉得他是一个正经之余有一些冷幽默的少年。
但其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宴子你怎么不笑啊哈哈哈哈哈哈是生性不爱笑吗宴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宴州抬手摁了摁额角。
如果不是抱有好奇,他真的很想让时了了闭嘴,以及停止让她继续叫这个傻乎乎的外号。
电话铃声的响起,打断了陆宴州的思绪。
时了了注意到他在看到来电显示人的那一刻,表情阴沉了一瞬。
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你继续。”
说完这句,对她点点头,陆宴州拿着响个不停地手机朝外走。
时了了当即松了口气。
丸丸跳出来,有些担心:【男主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诶】
将铁盆掀开戳了戳面团子,时了了随口答道:【那也得等女主去心疼,管我们npbsp;
丸丸心想也是。
悄悄瞥了一眼正开心和面的时了了,它突然有些感慨。
好久没见过这么铁石心肠的宿主了。
。。。
陆宴州靠在墙边,垂眸静静的凝视着来电联系人片刻后,接了电话。
“父亲。”
公事公办的声音,若不是说的是‘父亲’这两个字,任谁听都不会觉得他是在跟自己有着浓厚血缘关系的亲属说话。
手机那边,传来沙哑醇厚的男声:“假期结束后,我会让时了了跟着你去学院。”
“后院里种的那些没用的东西早该消失了。”
“这种丢人的爱好,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就这样,挂了。”
通话被挂断,退回到锁屏界面。
大片沐浴在灿金光下的雏菊花瓣随风摇曳,画面所展现的生命力澎湃的近乎要溢出屏幕。
陆宴州垂眸看着屏幕,片刻,唇边勾起讽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