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沈烟。”
在她转身时,男人叫住她,沈烟耐着性子回眸看他,“还有事?”
薄御白有几分不忍的问:“你和陈映南,最近有联系吗?”
热脸贴冷屁股
沈烟迎着男人近乎同情的目光,眉头微蹙:“你想说什么?”
看来陈映南还没有和沈烟说。
都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还不和沈烟说明白,陈映南安的是什么心?
薄御白翕动了下唇,说:“四天后,陈映南要和申城罗家的二千金在华意酒店举行订婚宴。他母亲昨天送了结婚请帖到爷爷那里,希望我能领着你出席。”
说这话时他的心半悬着,很怕沈烟会在他面前伤心欲绝,崩溃大哭。
若是如此,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好在她没有。
不仅没有,沈烟还舒展了眉目,一副局外人云淡风轻的姿态道:“我知道了。到了日子,我会和你一起过去贺喜。”
只有她去了,陈映南母亲才会放心,陈映南自己也会对她死心,这样对大家都好。
薄御白打量着她,摸不准她是真想得开,还是在他面前故作坚强,问道:“他不声不响的娶了别的女人,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薄御白,你就这么想看我的笑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她吃了枪药似的,比听刚听到陈映南和人结婚还激动。
薄御白清俊的面庞紧绷,不悦道:“沈烟,你别在陈映南那受了委屈来我这里撒气。我不过是关心你一句,请你分清好歹!”
“究竟是我分不清好歹,还是你多管闲事?”
“……”
沈烟白了一眼男人,飒爽的转身走向了电梯口。
病房里。
乔莺莺看着出去一趟回来全程黑脸的男人,细声细气的道:“御白,刚才你和烟烟在外面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薄御白递给了她一个冰袋,“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御白,你别走。”乔莺莺倾身拉住他衣摆,楚楚可怜的道:“再陪我一会儿吧,我不想自己待着。”
薄御白掰开她的手指,不温不火的道:“莺莺,我只把你当妹妹,你以后还是叫我哥更合适。”
“御白……”
男人眯起眼,目光寒凉的让人打怵,乔莺莺喉咙间一哽,以退为进的道:“御白哥。”
眸中的寒意于转瞬间消散,薄御白满意的微笑,抬手揉了下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