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走到大厅里,三对白亮的小脚丫在前面晃呀晃,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了。“大小姐,还有什么要求?”
“我们饿了,你去给我们买吃的。”龙雪躺在沙发上,吩咐说,看也不看秦铭。程思敏看着中央大屏幕上的神奇宝贝,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而程思思却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像是很有意思。
秦铭又一阵子头痛,但他也正准备买些中药和银针,今天又施了鬼神针法,才发现这人身体太脆弱,想要突破还得继续修炼,但修炼必须先先淬髓,这是基础,回屋拿了几百块钱,穿上鞋,没办法,谁让他现在就是个陪护呢,要想突破,要继续修炼,但要先得先把基础补好,这是基础。
出了门,也没有车,秦铭只好沿着别墅区向外走去,这个时间根本没有新鲜的果蔬了,想要买到吃的只有去超市,而且几个大小姐也没有指明要吃什么,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头大。
别墅区对面有一家刚好有超市,秦铭进去挑了卖相稍好一点的蔬菜,买了两盒封在保鲜膜里的肉块,称了两斤尖椒,觉得应该差不多了,突然秦铭眼睛一扫,看到旁边的货架上还有几颗木瓜,心想女孩子不都喜欢丰胸吗?制作一个木瓜汤应该让她们几个满意吧,再挑些菌类,这才付账走人。
“大爷,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中药的吗?秦铭路边叫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看见老人脸色红润健康,平时一定注意养生,应该是比较靠谱的。
老大爷停住脚步,看了看秦铭,一脸笑意地说:“小子,这么年轻就要调中药了?日常生活中还是要有节制的,不然像我这样上了年纪就有心无力喽。”
秦铭狂汗,这都是哪跟哪啊,明明是用来熬炼丹药的,居然把它看成了……。这位大爷误会了,我是替家里老爷子买的,刚搬到这边,还不熟悉这里,所以…”
老大爷一脸茫然,指着超市对面的小巷子,说:“那巷子里有一个济世堂,里面的掌柜是个老中医,听说以前是个不得了的人,来这里买东西不会吃亏的。
秦铭谢过大爷,顺着他指的路,不久就在一条巷子里找到了一家药铺,药铺有些旧了,但药铺的却很干净,秦铭走到药铺前,发现一个约莫五六十岁模样的老人戴着眼镜正在替人把脉,那人躺在一张老人椅上,额头发黑,身体有些僵硬,看样子是病得不轻。
看到秦铭,那个老人示意他坐下来,“年轻人稍等一下,我孙女不在,忙不过来,容我先替他把把脉。”
秦铭点点头坐在一旁,他观察到老人把脉的姿势还是很正确的,只是仅仅如此很多病症是无法看出来,秦铭一眼就看到那个病人是体内虚火过盛,烧了心肺,这才表现的印堂发黑,脸色红润的不正常。
老头儿摇摇头,说:“应该是吃错东西了,食物中毒了,到医院再仔细照一看吧,我只能给你开两剂清毒药,慢慢调理一下。
老汉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唐掌柜,说实话,我这毛病不知道去了多少家医院,可硬是查不出来啊,听说你中医厉害的紧,我才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你,没想到,我这辈子也没得治。
唐掌柜摇摇头,解释道:“中医博大精深,我所知不过毫厘,你这症状我确实诊断不出什么东西,实在是抱歉了。”随后他将目光放到了秦铭身上,问道:“小兄弟是来抓药的还是看病?”
那人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唐掌柜,实话说我这毛病不知去了多少家医院了,可硬是查不出来啊,听说你中医厉害的紧,我才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你,没想到……哎,没得治,没得治了。”
秦铭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微笑着说:“他这是虚火过盛,伤了肺腑,这种伤,医学用具无法检验,掌柜不妨闻闻他的鼻息,看看他的舌苔。碰到这种热爱中医学的,秦铭也欣喜不已,他是中医仙人,虽贬下凡,但那些知识却在脑子里存在,所以此刻不介意指点一下,能让对方受用的。
唐掌柜一愣,年轻的小伙子还懂得中医吗?他当然是不信的,一般都希望中医能有所建树,没有二三十年的浸淫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有老中医这个说法,并不是说越老越好,只是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中医。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虚火再旺怎么会伤到内腑,这显然是不符合常理的,另外,你还没仔细看过,一言就妄下定论,简直是荒唐可笑。唐掌柜板着一张脸,有些不开心,他最喜爱的是中医学,为此连医院院长都辞掉了,专心研究,所以也见不到有人不懂装懂,亵渎了中医的名头。
秦铭并不气愤,他了解这位偏执的老中医,“您不妨试试,也不会失去什么。”
唐掌柜怀疑地盯着他,随后转过头,凑上去,这一闻他马上皱了眉头,臭,真的很臭,正常的鼻息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的,这个病人的鼻息里充满了腐烂的臭味,这次唐掌柜并没有迟疑,他立刻就张开了嘴,这个病人的鼻腔里充满了臭味,而且他还在旁边看着。
“再把他的眼睑翻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红疹。"秦铭又说。
唐掌柜立即照做,翻开眼睑,果真看见上眼睑上有很多红疹,这回他再也不敢托大,马上回头虚心请教道:“小兄弟,恕老朽冒昧,老朽看过许多古中医书籍,也没听说过虚火烧了肺腑的情况,小兄弟进来也没仔细看过,怎么一下就确定了呢?”唐掌柜现在已经不觉得对方是装腔作势了,只是有些问题他很疑惑,不问出来的话心里不舒服。
听到这个问题,秦铭不觉得意外,回答道:“其实很简单,因为判断虚火是否伤到肺腑有很多种方法,我刚刚告诉你的只是其一,而我,则是用别的方法判断出来的。”
“嗯?”唐掌柜更加好奇,只是有些话他也知道,问出来就不合适了,这种法子想必也是很珍贵,别人与他非亲非故的,又怎么会随便告知,因此他没打算再问下去。“那小兄弟可知这种病如何医治?这关系到病人的生命,你放心,这位病人支付的钱我一分不收,全归你。”唐掌柜怕对方不答应,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