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水里,华夏越发懒洋洋的,靠在华熙的怀里打起了盹。
华熙托起了他的身子,帮他打了泡沫,从头到尾洗了一遍,动作温柔而小心。
看着他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淤青,华熙得意之余,又有些自责。看来,昨晚的确是有些过火了。
伸出舌头,华熙舔了舔华夏的后背,看着那一块一块的淤青淡化了,便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后背抵在缸沿上,又为他舔了舔胸前。
一路向下,华熙伸手挑逗了一下华夏那恹恹的“小爸爸”,见他咂了一下嘴,没有醒过来,便将人又抱起了一些,看向了他那处被摧残的又红又肿的入口,眸色一深,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完了,又想做了……
华夏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了自己的后|庭,原本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消退了不少,如同一帖清凉的膏药,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华熙抬起脸,看向了眉目舒展的华夏,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伸手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咬了咬他的锁骨,舌尖滑动着,舔上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
“嗯。”华夏扭动了一□子,屁股正抵在华熙那精神十足的硬物上,迷迷糊糊中,刚要睁开眼,却听华熙附在他的耳边,拿低沉而魅惑的声音说:“乖,再睡会,我保证不会再弄疼你。”
华夏像是受了他的催眠,睫毛颤了颤,终于又睡了过去,呼出的热气喷在华熙的脸上,像是发出了无形的邀请。
后来,华夏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一条湿滑而粗壮的尾巴挤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鳞片下的肌肤耸动着,探出了一根异物,一路摸索着,深深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比先前来的更深,涨的也更厉害。
也许是有了华熙先前温柔的舔舐,华夏那一处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变得很柔软,纳入了华熙之后,眉头轻轻皱了皱,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华熙将人揽进怀里,怕肩上凸出的鱼骨会硌着他,便仰了仰身子,让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身下轻轻抽|送起来。
华夏合着眼,脸颊上一片酡红,嘴唇张了张,想喊却没有喊出来。
见他不太舒服,华熙抬起鱼尾,尾鳍在空中打了个弯,轻轻拍打着华夏的后背,像是安抚一般。
恢复了这副鱼身之后,华熙的咬籽(鱼类的交|配行为)似乎更强烈了一些,相对的,理智就减退了。
他不知道自己流淌的血液里,是不是有暴虐的因子,看着华夏那洁白的脖颈,他甚至想要咬下去。
而这种冲动,随着交|配的进行,似乎越发的强烈,甚至于连他的眼睛都红了。
他甚至在想,完事之后,就把人吃下去。
在中国人的记载里,鲛人可不像西方童话里的人鱼那么美好而善良,虽然根源可能是同一种动物,但在古中国的传说里,鲛人显然是淫|乱而嗜血的动物。公鲛人会用歌声,把女人引诱至海里,活活的干|死。而母鲛人,似乎更残虐一些,喜欢直接吞食年轻的男子。
华熙抱着华夏,原本少了安全套,这种切实的接触让他心生愉悦,可眼下,他却顾不上享受那些,急匆匆抽回了自己的下|身,喘了口粗气,说:“我在想什么?”
身下,那躁动的尚未停歇,破开鱼鳞,直挺挺地竖着,华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强制将收回了皮下,然后将鱼尾甩出了浴池,搭在了沿子上想着尽快晾干。
原本想着以这副姿态同爸爸交|合,一定刺激非常,可眼下看来,这种尝试纯属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