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偷偷的跟着我,我又岂会对你动手?”邀月并没有生气,反而做足了温柔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惊奇。
“我……我也不是故意跟来的……”慕容九的神色有些闪烁,她当初看邀月离开,便下意识的跟了过来,要说理由和原因,她还真就说不出口。现在想来,刚才自己着实冲动了,毕竟这心情不定的移花宫宫主要是想杀自己,她还真就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慕容九虽然自信,但是却不傻,如今的她虽然练就了《玉-女-心-经》,但是想和武功强到可怕的邀月比,压根就是以卵击石。
“你身为慕容家的小姐,为何没有修炼慕容家的斗转星移,反而修练了《玉-女-心-经》?”邀月并没有深究慕容九的目的,反而颇为体贴的转移了话题。
“慕容家的斗转星移只传男不传女,女子只能练写粗浅的功夫,我自然是看不上便修炼了《玉-女-心-经》。”慕容九特别诚实的回答,不知为何,她实在是不想对面前这个美丽又危险的女人说谎。
“真是肤浅,女子何时差于男人?我看他们只是担心女子超越了他们面色无光罢了!”邀月冷哼,她这些男人口口声声不把女人放在眼里,果然还是讨厌那些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男人。但这些男人又有谁敢招惹移花宫?
听了邀月的话,慕容九觉得自己更加崇拜邀月了,她似乎弄清楚了自己跟来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崇拜邀月,也许是因为邀月现在的模样就是自己日后的目标。聪慧如邀月,自然是看出了慕容九的崇拜,突发奇想的说道:
“你可愿意学习移花宫的武功?”
正文目的剧毒
目的剧毒
颇为空旷的树林中,清风吹的树叶唰唰作响,断掉的大树旁站着两个绝美的女子。一个红若红莲另一个淡如莲花。二人之间没有针锋相对的肃杀感觉,反而有一种异常的和谐的韵味。
“你可愿意学习移花宫的武功?”邀月是这样对慕容九说的,言语之间带着温柔,眉眼之间带着笑意,看起来颇为真诚。
慕容九没有欣喜的不得了立马答应,反而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瞬间失聪了导致刚刚听错了。其实,也不能怪慕容九这么怀疑,江湖谁人不知移花宫的武功高强,移花宫宫主性子诡异,凭什么移花宫的宫主有意让自己入宫?她可不觉得是自己资质上佳让邀月宫主有了惜才的想法,她只是自信,并不是傻。难道是对慕容家有什么企图?但是,堂堂的移花宫宫主,又能对慕容家有什么想法呢?于是,本来就颇为纠结的慕容九她更加纠结了,她果然还是分析不出邀月宫主说这句话的目的。
“请问,邀月宫主为何选择我?”慕容九觉得,果然还是不懂就要问,在这种人面前耍小心机,无疑于玩火。
“难道你觉得,你自己不配学习移花宫的武功?”邀月没有直接回答慕容九的问题,反而是出了一个新的问题。这问题问的颇为挑衅,言语之间更是挑衅了慕容九一直所坚持的骄傲。
“天下之间只有配不上我慕容九的,却万万没有我慕容九配不上的!我只是不明白,你我二人没有任何交集,今日也是初次见面,你为何会选择我?我可不相信堂堂的移花宫宫主会说什么八大派之流的爱才说。”慕容九也不再客气,她虽然敬重邀月佩服邀月,但是却万万不能被侮辱,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慕容九才会被邀月看中,想要带回移花宫当作传人培养。
其实,邀月的想法真的很简单,她看上的就是慕容九这不输于男儿的傲气和远大的抱负和聪明的头脑。其实,张菁也是一个颇为有霸气的女孩子,但是她却过于单纯,没有慕容九那么多的心计。想来,假如邀月问张菁要不要学习移花宫的武功,张菁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并且笑的眉眼弯弯。而不是像慕容九一样仔细思考原因和目的,甚至剖析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慕容九的性子过于谨慎,但是,却难得的适合移花宫。诉说自己抱负时那傲然的模样,眉眼之间像极了自己年轻时的傲然神态。邀月觉得慕容九真是越来越适合自己的口味,并没有因为慕容九失礼的话而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美艳柔和。让本来还特别霸气的慕容九又一次红了脸。
“喂,你不要笑啦!你笑的再怎么好看,我也不会轻易答应的!除非你告诉我目的……”慕容九看着邀月那越来越美丽的笑容,声音也渐渐变小,脸颊上的红晕也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
“我不强求你现在就同意,我等着你自愿来移花宫找我的那一天。我相信,你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邀月对慕容九笑了笑,就运起轻功离开了。邀月的轻功是极好的,除非她故意停留等待,不然慕容九是追不上的。这不,就一小会儿的时间,那火红的身影就已经彻底不见了。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理由啊!”慕容九自知自己追不上,只能大声的对天空喊着,不满的撅起嘴巴,埋怨邀月不把话说清楚。假如她说清楚的话,她就马上答应了啊!真是没有耐心啊!
“只是……因为你像极了当初的我啊……”本以为没有回答的慕容九听到了邀月类似于飘渺的回答。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慕容九满足的笑了出来,略带忧愁的眼眸也绽放出了喜悦的光彩,一时之间,美艳不可方物,看起来格外的耀眼。
她像她吗?真的……很不错啊。
邀月同慕容九分开之后,就直接回到了移花楼,刚到门口,就看到身穿白衣的花无缺静静的站在花丛中,面上带着丝平和的微笑,从头到脚,都带着种无法形容的慑人魅力,但谁也说不出他这种魅力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花无缺,居然给邀月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怪异感觉,虽然觉得怪异但却是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