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透明吗?等着下辈子吧。
吃过了腊肠,我抹了抹嘴回了房间,只见裴琰正皱着眉头,睡得并不安稳,于是走上了前去,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胸口。”他说道。
我赶紧低下了身子,扯开他的衣襟查看了一眼,却措不及防的被他揽过了脖子,然后将我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呜呜——”我试着挣扎起来,却又担心会触及他的伤口,于是一把摁住了他的脑袋,想着离开时却发现他竟是一把揽过了我的身子,顾不上胸前的疼痛,将我贴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深深地加重了这个吻,根本不给我挣扎的机会。
被他吻得有些晕头转向,一时间竟是上不来气,好不容易从他身上跳开了,我赶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发什么神经啊?”
“色|诱。”他回答得言简意赅。
“这还真是……”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且看着裴琰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的确是有些脸热。
“感觉怎么样?”他轻笑着问道,一如我曾经在黎府上偷窥他洗澡那一次。
“不,不怎么样。”我有些结巴。
“口是心非了吧。”他心情似乎大好,伸手敛了一下衣襟,遮住了那无限的春|色。
“你倒底在搞什么名堂啊?”我有些怒了。
“让你爱上我啊。”他回答的干脆,“人总是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我自认为皮囊还不错,在全北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可以多加利用。”
他说的很认真,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等我出言打击,只听他又说道:“即便是身体上先适应了我的存在也没关系,等着我病愈了,我们就尽早地行鱼水之欢,由性转变成爱也不是不可能。”
“呵呵,呵呵。”我干笑了两声,脸皮又哆嗦了几下,这是哪里听来的歪理啊,未免太悔我的爱情观了。
“或者,我们要个孩子吧,你日后总不会忍心抛夫弃子,跟着别人跑了吧?”裴琰继续打着坏主意。
“喂,你够了!”我想要打住。“孩子他外公很可能就是刘瑾,怎么,你不在意了?”
“哼,反正再怎么样他也得跟着我姓裴,总不至于姓刘,我怕什么。”裴琰倒是看开了。
话说,我可没打算要和这变态过那真正的夫妻生活,他在那里自说自话算怎么回事呢?该不会是想着大病痊愈了就对我用强吧?果然还是觉得他忍辱负重,假装太监的时候更可爱一些。
“说起来,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岔开了这越发不正经的话题,我随口问道。
“被张公公的手下伤得啊。”他回答。
“别骗我了,你裴琰的身手也算是一顶一的了,就算是打不过,逃跑总不算困难吧。你跑去刺杀张永不过是演戏罢了,既遵从了刘瑾的安排,又保住了张永的性命,所谓的受伤也是你故意的,以此来证明你尽力了,他刘瑾也就不会为难你了。你收获了刘瑾的信任,又博得了张永的好感,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