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傅宸轩唇角勾起笑意,收好手机等楚阮她们出来。庄轻羽和木哥一路飙车来到机场,庄轻羽要下去被木哥一把拦住,“我的祖宗,你是想把这机场堵炸吗还出去,我去就行。”“那好,我在车上等你们。”庄轻羽着急道。木哥嗯了一声下车去,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满头大汗地带着两个男子上了车,“两位少爷,下次能分开来吗。”庄轻羽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二哥,三哥?”其中左边的男子,留了半长的乌发散落,用发绳随便扎起落在肩头,面容瘦削深邃,一双眸子清凌凌如碧水一般,多情又冷淡,气质清冷。庄轻羽冲他笑了一下,“二哥,你的画廊那边都处理好了吧?”庄轻离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浅淡地嗯了一声。声音如仙乐一般轻柔好听。庄轻羽又看向右边的,声音更带几分小心,“三哥,那你跟实验室那边,也都说了吧?”右边的男子穿着白大褂,浑身都充满着禁欲冰冷的气息,手指修长如玉,嗓子有些低哑,连珠炮一样开口。“你们是怎么照顾爸爸的这么大个人都能走丢,你和庄轻麟是干什么吃的连找人这种小事都能找了好几天,我看等把爸接回来之后你也不要去拍戏了跟我回基地我把你脑子换换,废物东西。”庄轻羽习惯性地缩缩脖子,默不作声地受着。庄轻陌看他这幅样子,又顿了顿,“算了,记住了如果还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庄轻羽坐回去,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口气。他们家,就他和大哥是最正常的。二哥庄轻离,是个艺术家,享誉全球,经常在国外,常年难见到一次。长得秀美柔弱,声音也好听,除了画画之外的事情都很迷糊,经常在国外被一些猛男骚扰。但是有个癖好,随身带刀。被二哥捅过的人可以住满几个医院。捅完人还能面不改色地给人家擦血,打电话送医。庄轻羽想想就一个哆嗦。三哥庄轻陌,最年轻的国家荣誉教授,科学家,常年为国家做保密性的科研工作,很难联系到。最大的特点,毒舌,间接性话痨。不说话的时候一切正常,一开口那个语速跟机关枪似的,骂人不带脏字但就是戳你心窝子。也是唯一一个不怕大哥庄轻麟的人。庄轻羽作为家里很正常的老四,平时挨骂最多。庄家最小的,是还在上学的庄轻玥。小五虽然性格温和正直,邻家哥哥一般,但是因为年纪小,几个哥哥心疼,要骂人也不会骂他。就骂庄轻羽。老二老三经常见面就吵架,所以庄轻羽总是提防着。倒霉的总是他。片场里,楚阮和白夭夭玩累了,傅宸轩要带人回家去。白夭夭看着左彦,咳了一声,“左先生,我们说好的,我要去阮阮家。”左彦想到刚才傅宸轩跟她说的话,现在看着白夭夭心里就有点乱,怔怔地看着人不出声,被傅宸轩捣了一下。左彦回过神,“好。”白夭夭眨眨眼,“左先生今天怎么会来?”不懂就问,好习惯。左彦卡了壳。他为什么会来?他,他就是想到了白夭夭说起庄轻羽时的兴奋样子,心里梗得慌,又莫名地烦躁,工作也工作不好。就来了……左彦怎么会说,抿紧了唇角。白夭夭抿抿唇,“那我就走啦。”傅宸轩看得那叫一个费劲,“正好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起来吧。”左彦出人意料地拒绝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世界真的很小说完不等几人开口,扭过身匆匆走了。白夭夭垫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空。楚阮挽着她的胳膊小声唤了一声,“夭夭?”白夭夭回过神粲然一笑,“没事,我们走吧。”在路上的时候,夜宵的电话就过来了,“主子,对方表示要去家里接那位先生。”“可以……”傅宸轩看了楚阮一眼,“对方什么身份?”夜宵顿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看错了没有,好像是,近两年刚来到渝省的,庄家。”傅宸轩微微凝眸,“庄家?我知道了,让他来吧。”“是。”楚阮在一边看着他,“出事了吗?”“那位先生的家人找到了,要去家里把他带走。”傅宸轩笑道。楚阮惊讶,“找到了?”傅宸轩抬臂搂住她,低笑一声,“怎么,不想他走吗。”楚阮唉了一声,“不是我不想,是怕叔叔到时候,不愿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