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蠢话。那些恣意而为。
喉头发紧。秦戗咽了下口水。
“结婚吧。”
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的如同真空。
“好。”
声音嘶哑,可是景文脩态度足够平静。
“我去煮点粥。包子蒸哪种?青菜的,肉馅的?”
“别弄了,等会儿出去吃。”秦戗扯住他的胳膊,轻而易举把本就体力不支的人拽的复又跌到怀里:“去洗个澡。乖。”
男人拍了拍oga的屁股,不带狎昵,更像是那种逗孩子般的。
身体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下,景文脩不自在的抿住唇。
有温凉的黏腻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滑下。
秦戗看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这样去登记,照片拍出来可够狼狈的。”
景文脩惊愕抬眼:“登记?今天?”
“对,”秦戗确定的点头:“洗完澡换上衣服就走。带上户口本,出门吃点东西,然后去民政局。”
大概是没想到秦戗这么说风就是雨,景文脩有几分局促:“过两天吧,今天……实在不像样子。”
“就今天。”秦戗盯着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现在立刻马上。”
景文脩默了默,慢吞吞走去衣柜拿衣物,进了卫生间。
摸烟的手有点抖,是脱力的表现。
秦戗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
两个刚刚度过疯狂发情期体力透支差不多就剩半口气的人,去登记。
大概是这想法实在过于搞笑,alpha夹着烟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是这一笑,烟气呛到了食管,整个人咳的惊天动地直不起腰,眼前沁了泪水模糊一片。
淅沥的水声停了,景文脩胡乱围了条浴巾,歪歪扭扭扶着墙走出来:“怎么了?”
“没事,”秦戗摆摆手,费力的一点点压下咳嗽:“事实上好极了,好的不能更好。”
伸手蹭了蹭眼角的泪水,alpha温和的说:“先去洗。要我帮你吗?”
景文脩松口气:“不用,我很快就好。”
看着oga重新回去掩上门,alpha想。
这可真是疯啊,从来没有过。
不管原来经历过的哪个oga或是beta,都是无可无不可的。只有景文脩。乍然起念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可是这颗才破土的幼苗长得太他妈疯魔了,完全管不住。
他想通过那张可笑的证书拴住他,压下自己心里越来越关不住的暴虐。
他不相信婚姻。
他也不喜欢孩子。
可是如果对象换成景文脩,好像也行。
不,不是好像。是只能是他。
要把他叼在嘴边,咬的死死的,不给其他觊觎的眼光丁点机会。
那些下流的没有他下流,阴暗的没有他阴暗。只有他,能给景文脩最合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