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日落后,酒店园区精心设计的灯光星星点点亮起,又不会喧宾夺主抢了大自然的风头。
红酒倒上了,牛排切好了,鹅肝鱼籽层叠可口,都未及触碰舌尖。
两人就滚到了大床上去了。
起因不过是个星火燎原的亲吻。
秦戗绅士的帮景文脩拉开餐椅,在他坐下后,弯腰侧头,在他脸颊上落下个轻啄。
谁料景文脩要说谢谢还是怎的,刚刚好同时转过脸来,就成了个迎合的姿态。
吻颊礼变成了唇齿相贴。
然后景文脩顺服的微微张开嘴唇,秦戗就没忍住。
被迷惑了,被迷住了。
什么都顾不上了。
景文脩像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巨毒罂粟,一沾成瘾。
烛光摇曳,酒意迷离。
高大精壮的alpha简直发了癔症生了癫狂,压着oga往死里折腾。
他想,景文脩太瘦了,抱在怀里骨头硌手。
他想,alpha有责任也有义务把自己的oga好好将养,珠圆玉润最好不过。
他想,自己要是能整个冲进去就好了,缩小再缩小,沉甸甸坠着他的肚子,永远不出来。
他想,他一碰上这个人的身体,简直就恨不能皮肉骨血统统黏在一起,像连体人一样,做什么都没法分开才好。
简直变态畸形又毛骨悚然。
怎么会有这样的渴望。抱在怀里还在想,一丝一毫都没减少,反而更多。
他想。
他什么都想不了了。
俩人褪去人类知羞的外衣,像两只兽。
沉沦再沉沦,不顾廉耻礼仪。
从大床滚到地毯上,到楼梯上,到二层的榻榻米上,到吊椅上,到窗外的临水台阶上。
瘦小白皙的oga被alpha孩子样的抱着坐在怀里,无力的脚丫耷拉着,落到湖水里,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如同隐秘的涨潮落潮,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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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项目二组的报告,俞组长说赶了三个通宵,方案基本上通过了,就等对方领导签字。”小鹿把文件放到桌上,又想起来的拍了下脑袋:“还有件关于大创的消息,准确说是袁启斓的。”
秦戗低着头飞快翻看,一目十行:“说。”
“调查科小许通过他堂嫂,就同在医疗系统嘛,到底挖出了袁启斓生殖科就诊记录。说是弱精症,精子活力低于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