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威脸色愈发的沉了,谢棠的行为无疑是在他的雷点上反复横跳,他忍下训斥她的冲动,说,“你是安怡的女儿,老太太会听你的,只要你在老太太面前,多说几句安冉的好话就行了。”
“我是安怡女儿,你还是我妈生前的丈夫呢,你去说不是更管用。”
谢棠专门往谢成威痛处上戳,老太太最看不上的就是他了。
“谢棠,你想要遗物的话,就去办。”
谢成威不打算跟她继续废话。
谢棠把脚收了回来,刚好打翻了个茶盏,滚落到地上。
谢成威偏头,闭上眸,眼不见为净。
谢棠自顾自地说,“也是,老太太看不上父亲,父亲就算说了也没用,不过……”
她顿下声,直直地盯着谢成威,“老太太连你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谢家继女。”
继和妓同音,谢棠特意加重了那个字。
可不就是妓吗,下贱的去勾搭自己姐夫。
“谢棠!”
谢成威再也忍不下去了来了火气,张口叱骂着她,一句比一句难听。
谢棠像全然听不见似的,她慢悠悠地起身,声音平静,“就算是我去说了,你能保证那对母女愿意?”
谢安冉看上的人可是周明修,凭着周辞宴在周家那点地位,她那心比天高,怎么能瞧得上。
谢棠上了楼,身后谢成威气急败坏的声音接连不断,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正好落在她身后。
她身形的很稳,没颤一分。
谢棠回到房间,将全身的重量都栽到床上,呆怔地望着天花板。
怎么一天不到的功夫,所有人都在肖想周辞宴,这就是十个亿的魅力吗?
更奇怪的是,她今天什么都没做,就疲惫的要命。
好困,谢棠打了个哈欠,卷紧被子,没一会,就沉沉的睡过去。
……
刘姨从小少爷送完饭出来,就转回老太太那复命了。
“今天状态怎么样?”老太太问。
刘姨蹙眉,“烧是退了,但整个人依旧打蔫,看着没什么精神,要不让小少爷出门走走,有些日子没见阳光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他那哪是打蔫,是魂不在这吧。”
谢棠不在这,就摆出那副死出,给谁看。
刘姨尬笑了两声,快速转移了话题,“老太太,大少爷那边有消息了,舒夫人一直陪着,在医院呢。”
“他又怎么了?”老太太语气不耐着。
刘姨,“听说是下面被人踢坏了。”
特殊
老太太狐疑地看向刘姨,“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