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周辞宴身边,居高临下,“周辞宴,跟我斗,你还嫩了些。”
周辞宴艰难地扬起头,扯出一抹笑,“哥,别急啊,我们慢慢来。”
消失的男人
周明修的眸子彻底暗了下去,这货,都快咽气了,还敢挑衅自己,真是随了他那个死爹,硬骨头一枚。
“等你能站起来再说。”
皮鞋落地,周明修抬脚离开。
人去堂空,周辞宴再也撑不住,胳膊上的力道一卸,身子歪斜着倒地……
谢棠接待完今天最后一个客户,上了楼,推门,不经意就暼见放在一边的礼服袋子。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打开了那个袋子,将西服平整地铺在桌面上,开始优化和改良,落实好每一处细节。
入了夜,她才得空休息。
谢棠聊赖地翻出手机,和往常不同,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一条未读消息。
真是稀奇,那男人连句骚话都不说了?
熄屏,手机被谢棠厌倦地扔开。
视线落在桌面上的西服上,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气。
谢棠脾气上来了,挥手就将西服扫过一边。
接连几天,周辞宴都没有来找过谢棠,倒是周明修闲得很,时不时就发来几条消息骚扰她。
谢棠权当没看见,置之不理。
一连忙了好些天了,谢棠身子疲乏,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去按摩放松一下。
她正打开手机准备预约个时间,可扒拉了几下,页面就跳转到了和周辞宴的聊天框上。
上面一条消息都没有,这男人一点做小情人的自觉性都没有。
谢棠蹙深了眉,不知道要不要找他。
按摩总没有发泄一次来的畅快。
周辞宴技术好,和她又契合,除了时间太长以外,她都挺满意。
谢棠正犹豫着,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是文姨,“小姐,我做了些你爱吃的甜点,给你送上来。”
谢棠起身去开门,放文姨进来。
文姨瞧见她脸色不对,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但她不会多嘴讨人嫌,放下东西就打算离开。
不成想,谢棠却叫住了她,“文姨,我有事想请教你。”
文姨退了回来,抚着身子,“小姐有什么事问就是了,跟我个没读过几年书的老婆子,谈不上什么请教。”
文姨说的是谦虚话,她是安家派来的人,能在谢家安身十几年,自是有她的厉害在。
想当初,也是因为文姨在母亲身边,她才能保持一丝理智,把自己送回了安家抚养。
可话到了嘴边,谢棠竟有些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