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答应得很快,唐棠没想到这么顺利,上午连忙把手头的活儿收拾完就出去了。
而另一边,张主任放下电话,直接拨给了周云宴:
“小周总,上次你说的要格外注意的病人今天和我联系了,说要做流产,您这儿是什么意思?”
此时,周云宴还在云雅颂的办公室,听了这话,眉毛微微挑了挑,而后看了一眼正在喝药的云雅颂,压低声音:
“等我过来。”
:他是我们科室的实习医生
“宴哥?”
云雅颂喝药的时候就看到周云宴站在远处的落地窗前讲电话,将药碗放下,她有些心虚地轻声唤了句。
“雅颂,一会儿我安排关海送你回西子湾,我先出去一下。”
看着周云宴要走,云雅颂滑着轮椅追了两步,但他还是先进了电梯,连头都没回。
“……”
看着电梯到了一楼,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眯了眯眼睛看着旁边的保镖问:
“宴哥不会已经知道那个杯子的秘密了吧?”
保镖宽慰道:
“不会的,云总,我们只在杯子底部签名的镀金层里放了药,而且那药是长期慢性的,经常用杯子喝水才会让使用者身体虚弱,一时半会什么都看不出来。”
缓缓出了口气,云雅颂一只手拄着头,靠在轮椅靠背上,眼睛里尽是绝情:
“唐记者虽然很有才华,但那又怎样?我不能允许在我和宴哥的事情上有任何人插足。既然周夫人同意我从国外回来继续和宴哥交往,那我就要把握好这次机会。毕竟,宴哥对我的腿还有愧疚,将这点愧疚转化为爱,才是我后半辈子最牢固的依靠。”
说完,云雅颂又吩咐道:
“你再去郑铭铎那里看看唐棠的就诊情况,我实在是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和宴哥认识的,为什么宴哥愿意亲自下场为她平息舆论,这不符合宴哥的作风。”
“明白,云总。”
而另一边,唐棠中午吃了点饭就去了明嘉医院,她不知道自己等待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就算吃也没什么胃口。
本来卫安然打算一起来,但下午后勤部还要开会,她实在是走不开。
到了医院之后,唐棠一路来到产科,张主任已经再次恭候多时。
在张主任办公室的套间,里面还坐了一个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倒是看不清长什么模样。
“那是我们科室的实习医生,本来你的事情是要交给他去办的,但我担心年轻人手下没个轻重,还是我来瞧瞧。”
“谢谢张主任。”
等一系列检查下来,两个人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唐棠紧张地问:
“张主任,我怀孕了吗?”
张主任面色有些犯难:
“你在这儿坐一会儿。”
说完,张主任来到里屋又关上了门。
当张主任进来后实习医生摘掉口罩,周云宴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眉头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