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掏出别在腰后的手枪,用力顶到余阿爸的大腿上,“老老实实的,别想着跑,再想跑,就废了你这条腿!”
担心他又出什?么幺蛾子,杨川又说:“按你犯的罪,老老实实的,进几年就能出来了,但你再伤我,想着逃跑,就要小心你这条命了。”
“你说真的?”余阿爸突然问。
“呦。”压他的警察听明白他的坝普,乐了,“还知道?自己犯法了啊?气?焰这么大,我以?为你觉得自己挺冤枉呢。”
余阿爸没理,他看着被称为队长的男人,杨川点点头,他顿了顿,想回头看看后面,犹豫片刻,到底没扭回去。
刺痛
下山之?后,在山上看见的繁华街巷宛如海市蜃楼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原野,仿佛走不到尽头。
好几个警察和严泊裕的手下看呆了,转头问云遥:“在上面看到的楼和人呢?”
“这里也有海市蜃楼吗?”
云遥从周明坤身上下来,火热的太阳照了一路,他出?了满背的汗,她身前的衣服也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原野上的热风吹过,又闷又燥。
“不是海市蜃楼,那个镇还比较远,海拔也比这里低,要继续下山,所以看不见。”
“那这都看不见,我们怎么走啊?”
“我带路吧。”云遥说。
到现在都没再见村民,应是甩掉了,慢一些也可以。
几个第一次进山的警察和严泊裕的手下,以为之?前的山路已经是最难走的了,到了宛若平地的原野,发现这才是更煎熬的,完全?是凭着一腔意念往前走。
“云小?姐,还要多久啊?”
“快了。”
一问就?是快了,但?他们饿着肚子一直走到太阳落山,又翻了一座山,才重新见到那座令人着迷和欢呼的镇子,草地上也出?现了人走过的痕迹。
除了余阿爸,每个人都很兴奋,杨川好奇问云遥:“你怎么知道?应该往这里走的?”
“你现在也知道?了。”云遥说的有气无力,看着他轻松笑。
杨川愣了下,随即忍不住合掌大笑,连连点头,“是,是这个道?理。”
有个严泊裕的手下激动叫:“有信号了!有信号了!有信号了!”
“真的假的?”
大家纷纷掏出?手机,发现真有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