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帮你说了好几回了,人今天都生气了。”
云遥惨着脸,软声撒娇:“……姐,今天真不行。”
姚姐问:“你之前不是挺喜欢他吗,还专门让我留着他的包间号,怎么跟着出去一趟就不愿意了,他本钱看着足啊,难不成有什么癖好?”
alrg的“公主”挣钱主要来自于客人为她们消费的酒水提成,至于结束后二者怎么样,不在酒吧的干涉范围内,他们也不管。
但客人要是有什么虐待或强制性侮辱的行为,酒吧也不会坐视不理,任由姑娘们被欺负。alrg背后老板势力庞大,黑白双吃,多年来还没有敢不给面子的。
“没有。”云遥偏头看她,讨好又撒娇地笑一笑。
朱朱娇俏抿唇,轻推一下云遥笑话她,“我的姐啊,你还不知道她嘛,睡完就不喜欢,最无情了,刚才还跟我打听萧家四爷呢。”
云遥脸颊羞红,捂住朱朱的嘴,作势就要打她,被朱朱笑着躲过去,理直气壮问:“我还说错了不成?”
姚姐无奈摇头,“你呀你……最后一趟,你赶紧找个好理由。”
“知道啦姐。”
姚姐出去后,朱朱好奇问:“潇哥怎么了?床上有什么奇怪癖好?”
“没什么癖好,你出去帮我看看,等潇哥走了给我说一声,我也回家了。”
“真没有?”
“哎呀你快去吧。”云遥不耐推她。
没多久收到朱朱消息,说潇哥的包间已经散场。云遥拉开写有自己名字的专属衣柜,长款防晒衣套在身上,像冬天的大袄,罩到膝盖。
戴上帽子,双手揣兜,低着头出酒吧。
夜是深夜,街上的灯光比头顶的繁星还要密集耀眼——这就是大城市的不夜城。
云遥静静望着长街尽头。
两年了,偶尔还是会恍惚一下。
一种误入他人家里的陌生和不安稳。
她站了一会儿,正准备走,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着急的,含怒的男声:“瑶瑶!”
少年
云遥先回头,看清是谁,再带动肩膀往后转,但并没有转成功,脚下突然踉跄,脑袋无力地径直下垂。
潇哥一扫怒气,焦急飞奔过来,捞起她柔软无力的腰肢,掐着下巴问:“你怎么了?”
“肚子疼……”云遥眉头紧紧皱起,抓着不断翻滚绞痛的小腹,“疼……”
“我送你去医院。”
“不行……”
云遥拦住他的手,面上闪过尴尬和羞愧,苍白的脸颊也隐隐泛红,支支吾吾说:“……没钱。”
“哎呀,这种时候就别想这个了。”
潇哥将她抱到车上,跑车嗡鸣一声,如箭一样发射出去。
去的是家私立医院。
妇科检查一遍,说是痛经,医生开了点中药。
云遥按着肚子窝在椅子上,潇哥问她:“家里有人照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