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次是有逗她的意思,但腰这片地方他也确实是敏感些,更何况……摸的人?还是她。
陈挽青见赵客面颊紧绷,本就骨感明?显的下颌这会儿好像在用力咬着,棱角尤为清晰。
“你怎么了?”她问,“不舒服吗?”
“……嗯。”
陈挽青一下紧张起?来?,抓着赵客手臂:“哪里不舒服?我去叫杨光。”
赵客反握住她的手腕,故作轻松的表情之下,声音却掺着沙哑:“我这不舒服,别人?治不了。”
陈挽青没明?白。
赵客也不再往深了说,暗暗压了压,将陈挽青的手拉下来?,松手时,手指很?轻地勾了下她的。
“你朋友的朋友,面子我肯定给。”赵客认真道?,“但他要是对你心思太过,我忍不了。”
陈挽青收拢五指,心里是有那么点?儿嗔怪的。
她觉得这就是无理取闹,可又为着那句“忍不了”夹着些许欢喜。
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欢喜是不理智的,毕竟吃醋这种行为就不是理性的人?会有的情绪,可凡事总有例外。
陈挽青稍低下头,声音虽小,却说得很?清楚:“我和连宋什么事都?不会有。”
闻言,赵老?板又从幼儿园小班升学了。
他拿起?洗洁精,说给郭姐送过去,陈挽青说:“一起?吧。我郭姐小米一起?干还快些。”
“不用。”赵客说,“你回房休息,这些事……”
话没说完,两?人?一出?仓库的门,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他们迫近。
赵客比陈挽青先回头,都?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就被扑个满怀。
香水味直冲鼻腔,赵客当即将人?推开,一看,是双眼通红的冯歆悦。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客哥,我妈昏倒进医院了!”
海升月
赵客和冯歆悦赶着最后一班船出了岛。
临走前,赵客匆匆和陈挽青交代句别担心,之后就再没了消息。
梁程了解一些冯歆悦情况,找朋友打听了一下,说是冯歆悦出国?后,她妈妈身体?一直不太好,但做家长的嘛,报喜不报忧。
这次突然昏厥,是邻居发现的,看那意思,怕是凶多吉少?。
“冯歆悦和她妈也是不容易。”梁程说,“冯歆悦爸爸是个赌鬼,在她上大?学那时心梗死牌桌上了。人去?的倒是干脆利落,可是留了一屁股债。”
冯歆悦和她妈妈卖了老房子,又找亲戚借钱借了遍,连同赵客的也借了去?,将将还?清了债务。
之后,冯歆悦也算是争气?,去?了外企。
母女俩省吃俭用,基本?把债都还?清,也有了些积蓄,可这好日子没过几天,冯歆悦失业了。
现在,又得加上病倒一个。
“哎。”杨过叹口?气?,“希望阿姨别有大?问题。”
大?家都这么想,金爷还?说要是有用钱的地方,能帮一把也帮一把。
在日落海,人永远比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