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时羽“哈”了一声,丝毫不弱的杠了回去:“那就得问问你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叫破我的身份了!”
幽萝愣了下,还有些不解:“你不就是大夏的三皇子吗?你出现在那儿,不是为着看戏去的?你大夏的三皇子,不能带我进去看一场戏吗?”
危时羽放弃跟幽萝解释。
纯粹是不想多费口舌,就当自己出门没看黄历,先是五弟出来甩心眼子,又遇到个没脑子的。
危时羽转身欲走。
只是幽萝却还惦记着梅木戏班子的戏,伸手去拽危时羽的衣服:“你先别走!我出来一趟不容易,你,先带我去看戏!”
危时羽正要拒绝,扭头就看见隔壁茶铺的窗户后,有一对熟悉的人影坐在那儿喝茶——
不是他二哥与杏杏又是谁!
这会儿他二哥也平静的看了过来,看见危时羽与南诤公主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倒是杏杏,看到他们之后,还“咦”了一下。
幽萝顺着危时羽的眼神看过去,也跟着“咦”了一声。
她记得呢,那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子,好像是,大夏的琮王来着?
危时羽赶紧挣开,快步往街边的茶铺走去。
他得跟他二哥杏杏都解释一下啊!
他可不是那种,跟南诤公主当街拉拉扯扯没品的人!
只是危时羽没想到,幽萝连一息都没有犹豫,拔腿就跟了过来。
危时羽那叫一个有口难言。
幽萝比危时羽走得还快。
她走到杏杏与危时宴的桌前,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了会儿危时宴,又看了会儿杏杏,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们大夏好像对男女之间管得还挺严的……”
危时宴和杏杏还没说什么,危时羽就急了,快步上前:“你个南蛮,什么都不懂,在这说什么啊!”
幽萝倒也不生气,毕竟在大夏眼里,南蛮是谬称,在他们南诤人眼中,南蛮更像是一种夸赞!
幽萝直接坐到了杏杏一侧,自然的吩咐:“给我倒杯茶。”
杏杏没动。
倒也不是她自持身份。
实在是在这样的场合,还有些混乱,对方理直气壮的支使她,她若真依了对方,倒显得他们心虚了。
危时宴眼神有些冷。
危时羽也不大高兴:“你自己没手吗?不会自己倒吗?”
幽萝睁大了眼睛,还有些诧异:“我贵为公主——”
危时羽冷笑。
南诤那样的小国,公主又如何!
他们这,一位王爷,一位皇子,一位郡主,又说什么了?
危时羽不理会幽萝,自顾自的在另一边坐下,伸手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顺便问起了危时宴:“二哥,你们这是出来玩?”
杏杏点头:“上次咱们只逛了几处,这次我带宴哥哥再逛另外几处。”
危时羽就有些委屈:“好啊你们果然是偷偷背着我出来玩。”
危时宴开口了,语气有些凉:“你课业给大哥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