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辞自知挣扎不过,反而会惹得她生气,索性就假意顺从下来,直到她喘不过来气后不得已偏过头,声音沙哑地吐出一个字:“别……”“师尊,你觉得你还逃得掉?这么久了,怎么还是看不清呢?”冷江寻一边说一边扯开本就因为师尊挣扎而松垮的衣服,炙热的吻一路往下……“我没有……”霜辞彻底慌了,脸色一白,“我没有想逃。”她费力地抓住对方的手,可是冷江寻似乎被惹恼了,冷冷勾唇,只听咔嚓一声,敞开的衣服在她另一只手中变成了破布,冷江寻将霜辞推倒在床压了下去,急切的吻隐隐有失控的征兆。“阿寻!”霜辞倒抽一口气,“你放开!”胸口一疼,霜辞大声地喊了一句,“冷江寻!”冷江寻缓缓抬起头,眼角猩红,黑眸里风起云涌,眉眼的疯狂几乎克制不住,见师尊好像的确生气了,她面上闪过一丝慌张和无措,但很快又被遮掩过去,变成了冰凉的笑:“师尊,你知不知你这个样子……总令人想要欺负你?”霜辞抿了抿被她亲得红肿的唇瓣,胸口剧烈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她的声音不再像刚刚那般冷,轻轻喊了一声:“阿寻。”似叹息,又如同很多次的纵容。一听到师尊唤她“阿寻”,冷江寻就没办法继续胡闹,抿唇只静静盯着她。霜辞蹙眉,白皙的脸颊上如同擦了胭脂,低低地说:“你早上胡闹过了。”话语里没有排斥,也没有冷声斥责,平静得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可语气依旧时温柔的。冷江寻垂眸,目光落在她布满痕迹的锁骨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霜辞眉眼如春:“我饿了。”冷江寻脸上的疯狂已经平静下来,她沉默地坐起来,用被子盖住霜辞,去衣柜里拿出衣服,点了霜辞的穴道,才打开铁链把她衣服穿好,正要再锁上链子时,霜辞道:“我不想在房间吃。”冷江寻陡然抬头,目光锐利如刀,“师尊,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想出去透透气,屋里太闷了。”“不可能!”她拒绝得干脆利落,脸色阴沉下来,“你上次就是用这个理由,却想逃跑!”“你要锁我一辈子吗?”她无奈地问。冷江寻反问:“那师尊听话吗?”霜辞试着和她讲道理,轻声道:“我不会逃走的,更何况我已经吃了药,内力被压制,想逃也逃不出去。可今天天气不错,我真的想出去看看。”冷江寻没说话,却拿过链子咔嚓一声,锁住了她。霜辞瞧着手腕上的铁环,敛眸唤她:“阿寻。”冷江寻手指一颤。“你信我,我不会逃。而且就一顿饭的时间而已。”冷江寻苦笑,“师尊的保证并没有用。”霜辞偏过头,建议道:“你有那么多毒药,你给我下毒不就行了?”冷江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俗语说是药三分毒,遑论是毒药,岂能乱用。“阿寻。”她又喊了一声。冷江寻冷着脸打开了开关,解开她的穴道,然后十指相扣牵着她。霜辞眼尾上扬,黑眸的笑意几乎溢出来。※※※※※※※※※※※※※※※※※※※※这篇文……绝对不可能虐的!哈哈哈但是,我觉得肯定会被锁~是我的玄阴教亦正亦邪地在江湖上飞扬跋扈了多年,要说其教主作恶多端,但是历代教主却在风不调雨不顺的灾难年救济贫民,若说其行事光明磊落,可他们从来不站在白道一边,也从不为正派人士说话,武林大会公然挑衅武林盟主的也不是没有,其历任教主为人张狂,不帮理不帮亲,全凭自己喜怒,惹得他高兴就出手相助,不顺心一出手就灭人满门。因此玄阴教一直为正道诟病,但也没有哪个帮派敢惹上玄阴教。直到八年前玄阴教在一阵腥风血雨后换了教主,行事作风收敛了许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至少不会残害无辜。就在江湖以为玄阴教要开始改头换面了,一年前玄阴教再次易主,此次易主却并未如以往一样经历血腥厮杀,反而是教主退位让给了她的徒儿。新上任的教主性情如何,谁也不知道,至少至今登位以来,玄阴教没什么动作。霜辞看着冷江寻跟暗卫低声吩咐着什么,她也没上前,不用想就猜到了那人吩咐的是什么,无外乎严守,加强戒备。玄阴教的梦寻院是和其他地方不同,小桥流水,假山荷塘,极其风雅。走出门就看到门前笔直挺秀的凤尾竹,日光在绿得发亮的叶子上跃动,无限活力。霜辞眯了眯眼,愉悦地勾唇,她接近三个月未踏出过房门,一直被锁在房间,欣喜的同时却带了几分说不清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