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柔回自己宿舍里面,换好了舞鞋和舞蹈服。
紧身的连指舞服将她身体柔美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时柔去了还没几个人舞蹈室活动一下韧带,绷了绷脚尖。
她一向都是来得最早,走得最晚的。
上课铃响,陆陆续续有学生进了舞蹈室。
直到教室里传来了不小议论声,有同学的目光纷纷向时柔投过来。
“诶,你们看校园论坛的帖子了吗?有人看到我们班有个女生从皇冠会所出来。”
这句话不免吸引了班上同学的注意力。
“哪个呀?哪个?”
“皇冠会所,听说里面除了一些找消遣和喝酒的,那七楼可是京都勋贵名流的聚集地,也听说好多捞女都去那里,难不成我们班也有这种人?”
一声讽刺的女声响了起来,“你们都去看看论坛不就知道了,除了姓时的还能有谁,论坛都是她的黑料,说她长得这么纯私下不知道跟多少人有过不知廉耻的交易,诶,她昨晚好像也没有回学校的宿舍睡觉,我估计呀,她怕不是真的去榜大款了。”
何佩怡的声音没有任何收敛,几乎整个教室都能听得见。
当然也包括时柔,可她听见了也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还是自顾自地将自己绷直脚尖的腿放在把杆上,数着节拍活动着韧带。
何佩怡见到这话没有让时柔失态,她冷哼一声接着道:“哎呀,其实这很正常,她家里穷,听说她妈就是这么跑的,她爸赌博借高利贷,你说这种家庭教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货色,说到底跟我们比还是比不上,贫民窟的贫民是怎么都变不成金凤凰的,最多沦落为有钱人把玩的金丝雀。”
针对意味如此强烈,在场所有人都能闻到浓浓的火药味。
时柔将藕白的小腿从把杆上放下来,转过身,面色很冷淡。
她冷着声,扬起下巴道:“金丝雀就金丝雀,至少说明我还能靠脸吃饭,有本事你行你上。”
“时柔你还要不要脸?!你说这些话真的一点名声都不顾及了吗?”
时柔满不在乎道:“我就是顺着你的话讲,你还真的听进去了,要知道谣言止于智者,但不止于智障。”
何佩怡见自己说的话好像给自己挖坑了,脸上多少有点难堪。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好了好了别吵了,老师和班长来了!”
全班才噤了声,不少女生到了自己的位置还支着脖子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其中何佩怡的脸上更是期待。
何佩怡的父亲是京都国企的高管,从小花了很多钱来培养她舞蹈,吃穿用度更是从来不短她的。
其实她和时柔两个本来就应该只是同班同学,没有多大的交集。
毕竟时柔烦心事一大堆,在班里是形单影只的存在。
可结下梁子的事情很简单,不过就是女生之间的嫉妒心作祟。
她们是民族舞专业的A班,算是年级最好的班级了,时柔总是在班里排第二,因为她一向在舞蹈上人狠话不多。
而第一,是她们班的班长,叫顾南嘉。
顾南嘉的背景可就大了,他的父亲是京都政界的高官,听说来头不小,还给学校捐钱建教学楼。
再加上他人也长得干净俊朗,是年纪公认的级草。
本来学民族舞的男生就少,这为数不多的还是校草级别的,班里还有年级里甚至其他专业,很多女生都为之倾心。
甚至还私下来找顾南嘉指导一些舞蹈上的动作希望能跟他亲密接触,但是他都一碗水端平地拒绝了。
却在大一一年级的期末考前,没有拒绝时柔,两个人独自在练舞室待了一个下午。
当时整个年级都在传顾南嘉和时柔的关系不一般,也因此让时柔树敌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