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总是莫名吸引陆白琛的虎牙都露了出来。
他说:“好啊。”
随后猛地用头撞向陆白琛的头。
一声闷响,两败俱伤。
发烧
陆白琛被那笑容晃了一下神,额头就传来一阵剧痛。
陆白琛松开掣制殷南迦的手,踉跄后退两步,腿碰到自己的床,失去平衡坐倒在自己床上。
而殷南迦则被反作用力推动?,整个人在床上弹了两下,脑子本就有些昏沉发热,这样更是又痛又晕。
他在自己床上躺着,双手无意识紧抓床单,双眼紧闭。
陆白琛则弯腰坐在床边,伸手撑着额角。
房间里死一般的安静,只有两人急促压抑着痛意的呼吸。
又好像很喧闹,沉重的心跳在胸腔中回响,鼓噪的血液快速流转,将痛意与战栗在瞬息中传递到全身。
过了良久殷南迦眼前的漆黑才消散,他睁开眼看着头顶上的壁灯,又转过头陆白琛,陆白琛正好也偏头看他。
两人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对视,良久,殷南迦突然笑了一声。
陆白琛看着殷南迦笑,唇角莫名也勾起。
突如其来发情期的烦躁和接到不想听电话的郁气都消散开。
殷南迦摸了摸明显肿胀起来一块儿的左额,懒懒说:“就你还霸王硬上弓?我再借你十个张昊的狗胆,你都不行。”
陆白琛青紫起来的则是右额,他放下撑着头的手,该向后撑着床看道:“你就对我那么自信?”
“还是你对自己那么不自信?”
“滚。”殷南迦伸手给陆白琛比了个中指。
陆白琛眼里一点欲望都没有。
但殷南迦肯定不可能说实话,他说:“刚撸过,还硬的起来吗你?”
陆白琛无语:“没有。”
殷南迦立马问:“那你在浴室里边儿那么久干什么?”
想到什么一脸惊异:“你不会是在哭吧?”
陆白琛:“可能吗?”
“这可说不好。”
陆白琛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撸好一些还是哭好一点。
殷南迦怼得陆白琛无言,胜利似得闷笑几声,缓了会儿也撑着手坐起,面对陆白琛。
他想说什么,但看到陆白琛额头上的包又开始笑,从轻笑到无可抑制的大笑:“哈哈哈哈”
陆白琛跟着笑了两声,太莫名其妙了,他说:“你以为自己比我好很多吗?”
他们俩现在就是头顶犄角的卧龙凤雏。
殷南迦又笑了好一阵才停下,喘着气带着笑意对陆白琛扬扬下巴:“包跑腿,给我拿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