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倒真不像亲生的,如不是早就见识了启仪对启笙的在乎,他还真要当真了。
说到这里,启笙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更加愤怒的对萧辰宇诉苦了起来。
经过这次的中毒,两人都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也更近了,启笙对萧辰宇也是十分信任。
如今也只有他能诉说了,只是这些往事让萧辰宇忍不住想笑。
什么掉进缸里被救出后,竟被告知下次学司马光砸缸,自己砸缸出来。
什么外出掉茅厕里换来一脸嫌弃,什么打雪仗被亲爹往衣服里塞雪球,受风寒好几天。
若不是启笙一脸严肃的模样,怕他生气,萧辰宇还真想哈哈哈大笑一番。
“你说,有这种爹吗?”
“没有没有。”
萧辰宇憋着笑摇头否认,他到不知启笙的童年如此搞笑。
他一直以为,宫里的孩子大多一样,除了去听先生讲课,就是练武等等。
却不想启笙一个太子,竟如此顽皮,启仪也是一把年纪却童心未泯。
想比之下,萧辰宇却觉得自己的童年太过无趣和悲惨,反而羡慕启笙。
“你放心,日后我会护着你,绝不让你受委屈。”
萧辰宇平复笑意,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启笙被萧辰宇安慰后也好了很多,转而好奇起萧辰宇的童年。
“那你同我说说,滇国先皇对你如何?你童年又是怎样的?”
萧辰宇微微一愣,想起那些时光,萧辰宇不由得苦笑一声,露出痛苦之色。
那是他不愿提及的往事,因为短暂的幸福后是十分悲伤的。
启笙见他神色悲伤,一时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想到幼时在雪地外救过他便早该想到。
他虽也是年幼便出宫,却也是被人照顾,最起码没在寒冬流浪别人丢弃,连顿饭都吃不上。
即便好奇,却也知,其中心酸是萧辰宇不愿提起的痛。
“你瞧,外面这花儿开的甚好,只是不知是什么花儿,你可认得?”
启笙转移了话题,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开的娇艳的花儿道。
此时已经将近傍晚,外面的花儿却十分娇艳。
萧辰宇探了探脑袋,随即笑着说道。
“这是月见花,传闻它默默在临近傍晚时开放,也代表着默默的爱,也有不羁与自由的象征。”
说着萧辰宇让车夫停了车,在启笙好奇地注视下采了一小捧,带到启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