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极其抗拒异物的媚肉开始像章鱼的吸盘般勾引易郯的大东西,易郯看着令窠沉溺的样子和勾住自己腰部的大腿,暗着神色吞了口口水双手扶着令窠纤细的腰一个顶胯直接全根没入。“啊!”本来就长的阴茎直达前列腺,令窠被顶的腹部不受控的狂颤,小令窠也跟着动作挺立着,前端吐出几股透明粘液。他在做前期准备的时候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怎么也没想到被开后庭是这么爽的感觉。易郯看令窠没有很痛苦,似乎还可以接受的样子,进行轻缓却有顺序的抽插,一手捻着令窠的乳头另一只手服务着令窠的性器,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配合着上下的撸动,令窠爽的根本找不到北。“嗯…易郯…啊…”“顶那里…对…啊…爽…”易郯底下动作不减慢双臂抱着令窠的背部弯下背把令窠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易郯双手扶着令窠的腰而令窠环抱着易郯的头,易郯直接轻松的将自己面前的乳头吸进嘴里。慢慢的等到令窠彻底习惯并且在其中寻出几丝玩味,易郯开始加大自己的力度,一下一下往上顶着,这个体位插的更深,令窠想逃却被易郯紧紧搂着腰,乳头也被他咬住,并且拿上下牙齿来回磨,动作的强度已经不能说是在顶了,更像是在往里凿一般。令窠被顶的呼吸困难,十指抓着易郯的板寸上有却似无的头发,嘴里支支吾吾:“轻点…要喘不过来气了,易郯…嗯…”易郯的动作快又密,完全不给令窠任何空隙偷闲。阴茎每一下都实实在在顶到令窠的前列腺,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不用番外之后两个人的生活也是照常进行,和以往一样当苦逼的大学生,但是升了大四的苦逼大学生。平时被作业折磨,偶尔被毕业论文折磨,最后被期末考折磨。还有恐怖的体测,令窠引体向上从没及格过,而易郯3、40个左右差不多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大家都要开始考虑自己往后发展的路线了,很多地方都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