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鸭?哪有?”
丁逸逍摸不着头脑,他左看看右看看,没看见什么鸭子,只在冷清的教务楼层内看见了许最的身影。
他立马把唐老鸭放到一边,凑到纪因蓝身边,神秘兮兮问:
“哎,刚那男的,你知道是谁吗?”
“是什么非认识不可的大人物?”纪因蓝打了个哈欠,没多在意。
“是啊,不,好像也不算,哎呀,一班许最啊!”
丁逸逍看起来对这位许最很感兴趣:
“他没参加过活动和那些演讲,特低调,但学习特好,是老牛的心尖肉心头宝,上学期期末考数学理综两门满分,英语语文也在一百三四,简直逆天,当时学校各大群都快炸了,你居然不知道?”
纪因蓝瞥了他一眼:
“我非要知道吗?无聊。”
他的反应让丁逸逍很失望,他觉得纪因蓝听见这个消息后至少该感叹一句“卧槽”。
他观察了一下纪因蓝的表情,又结合上下文,最终得出一个猜测:
“你认识许最?有过节?”
“不认识。”
“那你对人家那么大敌意?”
“有吗?没跟着你夸他就是有敌意?”
纪因蓝望了一眼许最离开的方向:
“不算认识。上学期我不是常去天台睡午觉?本来是冲着清净去的,谁知道后来老有人坐墙角那背单词背古诗,烦得要死。那声音太招人厌,听了就来气,我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不,就他,可算让我逮着了。果然是个怪人。”
“哦!我知道了!”
听到一半,丁逸逍突然一拍手,激动得像是发现了什么隐藏剧情:
“怪不得你期末语文考了六十二还能默出两句古诗,原来是有人把诗烙印在了你的灵魂里!你刚能在里边跟老牛吹牛逼,还得感谢许最大恩大德。不愧是学神!坐你旁边背个书都能提你分,简直医学奇迹啊!”
“……”
纪因蓝真不想承认这件事。
“但人家就学个习,不至于被你说怪吧?好学生不都这样吗?”丁逸逍替素不相识的许最打抱不平。
“我又没说这事。”
“那说哪事?”
“是……”
纪因蓝又想起了昨天许最在车站干嚼的那一杯冰。
纪因蓝昨天还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死装,现在看来这事好像还另有隐情。
难不成那位许学霸吃冰不是为了装一把,而是为了逃避那什么发言?
但纪因蓝实在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动机。
不乐意上直接拒绝不就行了,绕这么一大圈不嫌麻烦?
纪因蓝不理解。
“啧,算了。”
纪因蓝检讨自己一番。
他不该因为冰块哥有点拽有点装就这么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