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回去?”
刚说出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实在太傻了,为什么不干脆说出来我对于老爷爷而言的一种身份?为什么不让我爹过来帮我看好好不让别人知道?
我明白,这样子回去会让人觉得很唐突,甚至是不可思议,平时连喷嚏都不打的我,居然中了毒,而且是只有神医才能看好的。
我更是奇怪为什么十多年来我爹他怎么都没察觉到我体内的毒呢?而且我根本不想承认我中什么毒,这些症状生任何病都会出现的,为什么我一出现就被诊断为寒毒?不懂,真的不懂,同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竟是那么地不一样。
潋滟会和司马叔叔吵吵架,我也会和我爹吵架,但是我总感到那么不同,潋滟和司马叔叔这样只是吵架,而我和我爹。。。。。。仿佛就是出于我的任性自私,是吗?
我的目光开始暗淡。
“欧阳姑娘,你在想什么?”
师公的声音很平和,像轻轻吹拂冰雪的暖风。
“我只是在想,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您的徒弟阁下呢。”
我的声音幽幽的,因为我感到浑身无力。
未等待师公回答,我的眼皮在瞬间忽然地沉了下来,一丝丝的困意席卷了全身,手脚也忽然地渐渐凉了下来,盖在身上很柔软的被子我竟感到那么毛。
师公利马让我躺下了。
他在我耳朵旁边说着:
“别想太多,快睡吧。如果你明天有体力的话,我就带你去找明日,你的病这样拖下去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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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忆,你没事吧?”
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我正收拾着东西,却听到了师公的声音。
回过头,我微微笑,“我不会晕的,要晕也要到家才晕呀!”
心里我忽然一凉,我感到自己一定泄露了什么,便把笑容展现得更灿烂:“我是说,到了我自己家才晕,我不会连累老爷爷的。”
师公笑笑,脸上的皱纹也微微开花,似乎并不在意我之前说了什么。
扑棱的声音飘到我身上,是小白鸽,用它那轻巧的爪子搭在了我肩上,我温柔地抱起它,来到了窗边。
“你很会放纵自由啊。”
“那大概也是人生的境界吧!”看着飞走的小白鸽,我不知为何这么说了,这么回答了师公。
“傻丫头,想入非非拉,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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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欧阳山庄离师公那也不算很远,一路上我并没喘多大气,真希望自己的寒毒只是南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