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
宋嘉年拿着苹果不吃,就低头看着。他就知道宋晗昱要过来兴师问罪,也不顾他是病号。
“知道了,以后不会半夜跑出去喝酒了。”宋嘉年低声说:“妈不知道这事吧。”
“怎么,你很想她知道你被开瓢了。”
宋嘉年闷声不说话,泄愤似的咬苹果。尔后才慢吞吞地说:“对不起。”
“你知道有多少人担心你?全抛下工作来帮你擦屁股。”
“对不起……”
“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宋嘉年,你以为还是高中那会儿吗。”
“…………”
“如果没有我们给你料理学校的事,你是不是准备什么也不做,就让谣言越传越广?”
“我一直以为这么几年你见识的人和事多了能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原地踏步。”
“没有了爸妈,没有我和褚文山他们,没有这个姓氏带来的权利,你还能做什么?你敢做什么?”
宋晗昱的口气并没有多激动,听起来更不像是在骂人,可听在宋嘉年耳朵里却比骂人的话更刺痛。
“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像个成年人。”
“我……”
宋嘉年看着宋晗昱离开的背影,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宋晗昱带着一身寒气走出病房,陆绍元和褚文山站在一起,听到陆绍元正在和褚文山解释。
“我回了公司,学校那边的项目已经不归我管。新就任的是我弟那边的人,和我不对盘,恐怕是故意跟我唱反调。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至于许乐文,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t就不能眼光好点,每次挑的□□都出事,专挑八字不合的人是不是?”
陆绍元尴尬地抽了下眼角,掏烟出来抽。
褚文山见宋晗昱出来时的脸色,就说:“又教训年年了?别老骂他!是你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