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土行道人方才去过浪回宗,应是顺道传信,明日看看情况再做决定,我觉着这是个老实人,暂且吊一……意思是,大人还没画完传送阵法,等一等无妨。”
他说的倒也有理,可说白了……不还是想让人活在虚假的恐惧之中?
“……”季鸣霄无言一瞬,才道,“此事与我干系不大,你自己看着办。”
“嗯好。”易晗峥装作乖巧,大幅度点点头,答得飞快。吮了一会糖熊突然想起什么,又笑:“看吧,此事闹得跟戏班子演戏似的。”转念一想,自我反驳道,“不对,演戏兴许都没这么夸张。”
季鸣霄看他一眼,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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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霄(收回手),内心os:好黏……他为什么不舔干净
晗峥:现在舔干净了。既然大人嫌黏,被大人沾到的部分又不好浪费,不如我帮大人洗洗?
鸣霄(再次抽回手,惊悚):你怎么洗的??!
讲实话,虽然晗峥想乖,但他控制不住啊哈哈哈。
对此,鸣霄表示:我就静静看你表演。
只我知晓
次日,客栈前庭。
“你小子比以前还损,气死个人!”王勇愤愤说着,将盐水花生的壳摔去桌面。
易晗峥笑看他,以疑惑的语气问:“掏钱请你吃东西还叫损?不甜么?”
“做啥不好,你做熊崽子??内涵啥呢?”
“不是我做的,”易晗峥认真着辩解,“而且怎么说都是你的不对啊,杵在人家摊子旁叫唤,搁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做的不好,多影响人生意?”
“听你掰扯,我那……”
两人驳得热火朝天,唯有李云华见怪不怪,叹了口气,坐在旁边勤快剥着盐水花生。
三人相熟已久,依他的见解,王勇铁定说不过那油嘴滑舌之人,偏偏王勇又沉不住性子,拦了也是白拦。
果不其然,不出一会,他身旁的王勇就支吾着再说不出口,索性拿起酒盏,润了润微干的口舌。
李云华总算找着机会嘀咕一句:“你俩无不无聊啊?”
“还好,”易晗峥亦抿了口酒,“在外头绷着的时候太多,这会有现成的乐子摆着,不放松白不放松。”
“谁是乐子?”王勇火气不打一处来,狠拍桌案,捏了受力跃起的花生壳,要往他杯里掷。他眼疾手快躲开:“好了好了,赖我行了吧。再说说土行道人和传送阵的事儿吧。方才不是跟你们说,那秃头就是浪回宗要联系的土行道人。”
“又提这个我还想问呢。今早那会,有浪回宗的人过来递消息,说是土行道人昨夜去了浪回宗,特地说明要过几日才能接手委任。我就好奇着,莫不是你和宫主昨晚威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