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衡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说说事情的原因吧。”
“事情是这样的。”说罢曹隽陷入了回想当中,“小人的儿子名叫曹鑫,今年刚及冠但却心智不成熟还贪玩。”
“有一日他去岚村玩耍,回来时是被下人们抬回来的,手臂还受了很严重的伤,伤口像是抓痕也有咬痕。”
“至从那之后他就陷入了昏迷,整整睡了五天,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起初时不时就会发出奇怪的叫声,张牙舞爪的,后来就开始攻击下人人最后变成了我们。”
曹隽最后抹了把脸上的眼泪,一抽一咽道:“他变成这样后我们怕他出去再伤害别人,就把他关了起来,关着没过几天人就不见了,我们派人去找过到现在了依旧一点踪迹都没有寻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
“竟然有此怪异的事。”楚衡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在房间里凭空消失,可疑。”
这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有人帮助他出逃,否则一个已经精神失常的人是不可能自己会逃的出去的,那么这个帮他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惑的问题贸然而出,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这让他感到头疼。
“大人请一定要帮小人找回儿子啊。”曹隽声声恳求,好似楚衡不答应就一直这样吵下去,“小人就这么个儿子,曹氏不能在他这代断了香火啊,我可怜的儿呀。”
楚衡邹着眉头,他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曹隽实属聒噪,吵的他头疼还有耳朵疼,突然觉得还是香香媳妇好,不仅人美心善还有善解人意,哪像面前这人一样不会察言观色只会一味的强人所难。
想媳妇了。
安奈不住心中的想念,现在他只想快点结束谈话去见秦然,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最后留下一句:“尽力而为。”
然后潇洒离去。
“多谢大人。”曹隽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又磕了个响头,嘴里说的是感谢的话,但眼神却犀利的很,并且不屑的轻笑一声。
——
“阿然朕回来了。”楚衡一进门喊的就是秦然,“阿然你要为朕做主啊。”
说罢就换上了一副被欺负后委屈巴巴的样子,眼泪蓄满了眼眶好似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原本坐着喝茶无所事事的秦然被他的这一套突如其来的操作给惊到了。
“皇上这是怎么了?”秦然问道。
“阿然有所不知,那曹隽他PUA朕。”楚衡越说越委屈,一边抽噎一边看准时机就往秦然怀里钻,然后继续控诉着:“曹隽他的确是有个儿子失踪但一直找不到,他还说要朕帮他找,如果不帮忙找到的话,就不放我们回去了。”
这波恶人先告状算是被楚衡玩的明明白白的,可惜曹隽不在这不然他得喊冤枉了。
这是纯纯的污蔑啊,简直比窦娥还冤。
“真有此事?”秦然轻轻的拍着怀里的人儿,愤愤然道:“他好大的胆子,别担心臣会帮皇上把今天受的委屈都讨回来的。”
秦然也不去想楚衡说的那几句话是真是假,什么成分,他现在护仔心切那还会去管这么多。
楚衡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那曹隽也真是的竟然敢PUA他的皇上,不知是不是闲的知州这个位置呆的太久了,腻了。
“嗯嗯。”楚衡乖乖的点头,环着秦然腰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他贪恋着秦然的怀抱,准确的来说他贪恋着秦然的一切。
楚衡眼里闪过一丝得逞,但转瞬即逝,觉得酝酿的差不多了他主动的从秦然的怀抱里出来,继续道:“就知道阿然最好了,要是没有了阿然朕该如何是好啊。”
所以别离开朕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他不敢说出,只能在心里默念着。
“知道就好。”秦然轻声说着,“以后别老是气臣,不然真的不管了。”
还有不会离开,只要楚衡还需要他一日他就一日不会离开。
楚衡刚才那卑微的眼神被眼尖的他瞧见了,哪里还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楚衡不明面讲那么他也不好意思直说。
“对了皇上刚才去审问的怎么样了?”秦然试着转移话题,“除了曹隽的儿子失踪外还有其他什么发现吗?”
“这人心思缜密的很。”楚衡回想着刚才曹隽的表现,摇摇头:“朕问什么就说什么,并无半句其他废话,更没有说漏其他的事情。”
秦然有些惊讶,曹隽这人看起来傻傻的很好忽悠的样子,实则不然,没想到心思能这么深,看来并没有这么简单,不愧是混迹官场的人,都是老奸巨猾的老手了。
忽然似想到了什么秦然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