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笑:“好啊。”
覃舒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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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风裹挟着刺骨的寒,趴在肩头的人却呼着滚烫的气。
烧得这么厉害,估计是真的难受,覃舒妄瞬间打消了怼怀年的念头。
他其实就特别不明白,怀年这次回来,除了有意无意地撩他之外,对当年的事却闭口不谈,他到底在搞什么?
“覃舒妄。”
“干什么?”
“你对你前男友也这么体贴?”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很渣。”
“哦,给你戴绿帽子了?”
覃舒妄冷笑:“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给他戴了绿帽子?”
怀年浅笑:“这样的话渣的是你。”
覃舒妄:“……”
冷风嗖嗖往袖子领口里灌,怀年抱紧覃舒妄的脖子,脸也往他颈项贴。
覃舒妄的呼吸短窒:“别乱磨蹭!”
怀年的软唇贴着他的皮肤:“怎么了,你忍不住了?哎,我还听说发烧时做会特别爽。”
“怀年!”覃舒妄冷了脸,“你他妈是不是想找死?”
怀年吃痛哼了哼:“说话就说话,你掐我屁股做什么?”
覃舒妄想骂人,因为他现在只能掐到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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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的症状起得快,回去路上怀年难受得半个字都不想多说了。
车停下时,他迷糊看了眼,原来是到了。
副驾驶的门被拉开,覃舒妄刚叫了声“怀年”,便见他自顾解了安全带扑过来。
覃舒妄眼疾手快把人接住。
“走不动,覃舒妄。”
覃舒妄咬牙切齿把人背上身:“闭着眼往外扑,真不怕直接摔地上。”
怀年枕着覃舒妄的肩膀笑:“你不是接住我了吗?”
覃舒妄又骂了声:“几楼?”
“17楼。”
小区很高档,一梯两户,连按电梯都需要指纹。
覃舒妄忍不住道:“看来你混得不错。”
怀年闷闷道:“租的。”
“租金也不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