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只是流传在绘画界的小道消息,至今仍未被人找到。王生速来喜爱拓片,对历史文物更是珍视,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想从村民口中打听一下这个洞穴是否真的存在。“那你今天有什么事情做吗?”傅知言问道。元乔点点头,又把筷子伸向傅知言面前的小笼包,仰着头问:“一个。”“给你吃,多吃点,”认识元乔这么长时间,傅知言还真没见过元乔吃这么多的时候,连忙把包子推到他面前。元乔夹了一个吞下去,这才回答:“作,业。”傅知言忍不住伸长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怎么这么懒,说写作业。”“晤,”元乔又夹了一个包子,不看傅知言。“今天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要去看我拍戏?”元乔想了想,有点纠结,想去,但是王老师昨天在群里特地布置了作业。王老师的理念特殊,主张写得好才能画的好,他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他带的学生,每天必须写两页字帖。“把作业本带着,就在我房间写,好不好?”傅知言诱惑道:“张大爷家后院养了一只小狗,特别可傅知言是个大骗子!爱。”元乔一秒被吸引了,欢快的回去拿了本子,跟着傅知言走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跟人走?”傅知言好笑的看着身边的元乔,元乔茫然的眨了眨眼,直到在后院看到了一人长的大狼狗时,才明白傅知言的话。“大狗!”元乔愤怒的扯着傅知言的胳膊,指着被一条粗链子锁住的大狼狗给他看。“怎么长的这么快,”傅知言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昨天看的时候真的是一条小狗。”于是元乔拎着书包,委委屈屈的一个人进房间写作业去了。“好了,各就各位了,”王导坐在摄像机前。傅知言换了一身衣服,一条质感粗糙的牛仔裤,加上一件夹克。“妈”李恒推开门,仔细算一算,他大概有几年没回来过了。院子里的母亲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却似乎又有什么变了,母亲的容颜愈发苍老,头发也变得灰白,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见到来人,手下的动作猛地停住了。“啪”的一声,李恒手中的包应声落地,他三步并两步的走向母亲,这条路,只有几步远,他却走了这么多年。母亲干枯苍老的手轻轻触碰儿子的脸颊,一行清泪顺着脸庞留下。何芳不愧是蝉联多年的影后,细节处理的极好,没有情感上的大爆发,却通过手部动作和面部表情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撼动。“妈|”李恒终于忍不住,直直跪在母亲面前。母亲的眼泪这才掉了下来,她用手握成拳,一下一下狠狠的锤在儿子的背上。元乔忍不住趴在窗子上偷看,即使没有看过剧本,单看这一幕,也足以让他震撼,两人都没有任何的表演痕迹,元乔觉得自己面前仿佛真的有这样一对久别重逢的母子。现场所有的人都被这场戏感动,过了好一会儿,王导才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停。傅知言站起身,何芳一个人缓了缓情绪,才笑道:“对不起儿子,打疼你了吧?”刚刚还不觉得,现在经过何芳提醒,傅知言还真的感觉背上有点痛。他活动了一下肩膀,笑着回答:“没事,打是亲骂是爱。”见这边休息了,元乔急忙拉开门跑过来,正好看到傅知言单手揉着肩膀,马上跑到他身边,一脸担心:“疼?”何芳偷偷朝傅知言眨眼,傅知言立刻皱着眉,“嗯,好痛。”元乔一听,小手轻轻碰了碰傅知言的肩,然后试探着捏了捏,小心谨慎的看傅知言的反应。“帮我揉揉吧?我自己够不到。”傅知言脸皮厚,完全忽略了站在身边的何芳,低着头撒娇。何芳拔腿走了。谢林满脸心疼的看着身边的夏有,本来他的脸就小,这段时间被折磨的更是愈发虚弱。傅知言是个大骗子!“还难受吗?”谢林一边幵车,一边分神来看他,伸出右手揉了揉夏有的胃。夏有正闭着眼睛休息,闻言懒懒的“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覆在谢林手上,勉强笑笑:“没事。”谢林已经把车幵成龟速,生怕一起一停让夏有不舒服,但是晚高峰的马路上堵车总是难免的,夏有嘴唇都泛着白。“你去崇山村见到元乔了吗?”夏有不想谢林担心,转移话题:“夏邑怎么说?”“心理原因,这几天我已经被傅知言的消息轰炸的快疯了!”谢林说完急忙碰了碰夏有的肚子,轻声哄道:“对不起对不起,宝宝,爸爸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