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哥,您这房子一年多少租金?”姜少华沉吟了一会儿,说:“说实话,这房子搁这儿两年多,你还是离忧正伏案写着什么,突然房间的灯闪烁一下,他手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笔,直握的手指皮肤发白。他缓缓抬头,脸上的恐惧显而易见,快速看了看四周,直到他确认周围一切正常,才不由松了口气,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额角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