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霄终于俯下身来了,他只用一只手掐着何觅的腰,另一只手撑在了何觅的头颅旁,与何觅的手相邻着。他的身子覆盖住何觅的身体,隔着两层衣服互相贴着。他用低哑的嗓音,喘着气对何觅说:“你屁股里怎么这么多水?”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他还在不间断地重复抽出插入这个动作,幅度甚至更大了。他将自己硬得像烙铁一样的肉棒抽离大半根,再尽根没入地狠操进去,后穴内那潮热的、腻滑的液体被他撞得“噗啾”地响,操一次就响一次,频率高得像不间断奏响的乐曲。何觅大脑空白,没法回答少爷的提问。游霄不甘心,用了近乎粗野的力道,蛮横地把自己的肉棒往里深捣。阴囊一下子就抵上了何觅的,炙热硕大的顶端则像什么凶器一般,劈开这具身体操到最深处。何觅拔高声音尖叫了一声,眼泪无节制地汩汩流出,而从头到尾无人问津的性器也诚实地分泌起了透明的液体。疯狂的快感飙高了,一瞬间就走遍他的全身,刺向他的大脑,逼得他失去理智。“太,太深了……”他口齿不清地哭着叫,“少爷,少爷,轻一些……”“你后面为什么这么湿?”游霄却还是问他,报复性地把自己的肉棒更用力地凿进去。游霄或许也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但直觉,或者说人类延续千年的做爱本能却告诉他,他要这样对待何觅。他好似被不知名的存在支配了,执着于一个问题的答案,他重复地喘着粗气再问了一遍:“何觅,这是什么水?”何觅的手指在沙发上抓挠,口中发着无意义的啜泣声,被一而再再而三逼问这一个答案,他哽咽着摇起头来。但游霄不放过他,游霄似乎真的学到了一个强奸犯的做法,逼迫着他,用那狰狞的肉棒抵着他最没有抵抗力的地方。他不知道答案,但唯一看过黄色影片对白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脑海中。何觅被逼得走投无路,终于低泣着回答说:“是……是我的……呜呜,是我的淫水……”游霄脑子里都找不出对应的字,但这两个字硬是刺激得他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他后槽牙咬在一起磨了磨,然后再张嘴,羞辱的话就脱口而出:“为什么会有这个水?”他用下体撞击何觅的屁股,空气中响起闷闷的“啪”声,“是因为你太淫乱了吗?”话说出口的时候,那咬着自己的小穴好像也有生命一般,痉挛似的吸吮起来。游霄一下子感觉自己要疯了,这件事简直该死地快活。何觅的屁股怎么这么能吸,简直像是要把他吞死溺死在里面一样!所有的感情犹如开了闸口,一股脑喷泄出来。游霄扬起巴掌,又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恶声恶气地说:“你早就想被人这么操了吧?!不然怎么会连该怎么做都知道?”何觅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敢不答,哭得一抽一抽地回答:“是,是……”他哭得满脸湿润,额头抵着沙发,磨得通红,跪着的腿已经快要往后滑了。他拼命想保持自己的姿势,但过分的快感吞噬了他的下半身,酥麻得不成样子。眼看他就要彻底滑下来,游霄又捞住他的腰,一挺胯,肉棒又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何觅再度尖叫起来,他没有想过真正被少爷插入是这样的事,会让他叫得如此放荡,会让他爽得恨不得去死。“你这个淫乱的、不要脸的家伙!”游霄的性器在他体内深捣着,恨不得把他捅穿一般发泄着,“被这样强奸其实你很开心吧?啊?不然怎么动不动穿得那么不检点,动不动就勾引我?!”纵使他的动作毫无章法,更无技巧可言,但光是那很东西就足够让何觅无法对付了。超出想象的快感,超出认知的淫乱,让何觅急促地抽着气,哭得快要喘不上气。游霄得不到回答,鞭挞一样地搂着他的腰,在他的体内做浅而重的一次次深凿,凶他说:“说话啊!”何觅快要达到峰值了,这可怕的快感让他害怕,却又让他变态一样渴望更多。最终,他啜泣着回答:“是,是……是我不要脸勾引少爷,是我想被少爷操!啊啊……呜,呜呜……”他大腿内侧都抽搐起来,越来越多的淫水分泌而出,甚至流出了小穴之外,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变成小滴飞溅。他的肩往里缩,脊背明显地弓起,看起来可怜至极。正如一个被他蹂躏的小奴隶,只能任他施为。游霄着魔地咬了一口他的背,留下一道牙印。何觅像是被他吓坏了,喘过一口气,又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说:“是我厚颜无耻,我不知检点,我想让少爷操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