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柠忙掀起了帘子看向了外面的慕泽。
“慕大夫,有事?”
慕泽吸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笑道:“王妃,还有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忘记和王妃说了。”
“什么事?”楚北柠一愣,难道给她疗毒的药方子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慕泽忙道:“这药现在还发作不了,等到晚上的时候最难熬,你若是难熬的话就用冰水敷面。”
“好,我记下了,”楚北柠点了点头。
“还有……”慕泽眼底掠过一抹尴尬的神色,抿了抿唇看着楚北柠还是说了出来道:“这药效实在是霸道,等到药劲儿发作了后,王妃最好是找一块儿面纱将自己的脸蒙住。”
“蒙脸?”楚北柠一愣,随后笑道:“我懂,一般皮肤疾病可能怕遇到风什么的。这几天我都用面纱捂着,保证不让自己的脸被风吹着。”
慕泽一愣,后面的话儿实在是不知道咋说,既然她这么理解,也成,就这样吧。
楚北柠和慕泽告别后,回到了王府里。
她吩咐裳霓专门看着从回春坊带回来的白玉盒子,这里面的药可不能丢了或者损毁,她这下半辈子的老脸全指望着这些了。
很快夜色来临,楚北柠喝下了大补的鸡汤,啃了两只猪蹄子后心满意足地躺在了床榻上。仟千仦哾
不想左侧脸颊突然尖锐的疼了起来,像是被无数细密的针刺进去了一样。
呜……
楚北柠闷哼了一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意的早了。
还以为不就是服一粒药丸吗?
即便是二十年的陈毒,也大不了疼一下下,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不是一下下的问题,是钻心蚀骨的疼痛。
“主子!”裳霓听到了楚北柠的闷哼声疾步走了进来,没想到主子今儿才服了回春坊的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忙要去扶楚北柠。
“别动!裳霓你去取冰块儿来!我的脸像是被烫伤了一样!你快去取冰块来给我衬着纱绢敷一敷。”
“是!是!”裳霓这下子是真的吓着了,忙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楚北柠疼得在床榻上捂着脸直打滚,裳霓顿时哭了出来。
“主子!你要不要紧,要不奴婢去请慕大夫来瞧瞧!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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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霓疾步走到了楚北柠的身边,将她扶着仰躺在了床榻上。
“不用去,大半夜的劳动这么多人做什么,慕泽说这是……这是正常现象!”
楚北柠自己都能给自己瞧病,主要是药劲儿和脸上的毒素在做斗争,斗争有些激烈,她疼得不行。
即便是半夜将慕泽请过来,他也没有丝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