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雪豹郁闷地坐在假山顶上,怎么想都想不通。
怎么会有豹子才一岁半,就能长得这么大只呢?
更生气的是,他自己凭什么不长!明明它也还不到三岁嘛!
此时,趴在假山底下的朝夕耳朵一动,听到了念兹不自觉说出口的碎碎念。
三岁?
原来念兹还不到三岁。
……对了,念兹之前好像说过,那些仆人没有给他过生日,但他们却给自己过了生日。
它陷入了沉思,一张豹脸略显严肃。
片刻后,朝夕想通了什么,耳朵又尖尖竖立起来。
既然念兹给它过生日,送了生日礼物,那它也可以给念兹过这个生日!
只是念兹的生日在什么时候呢?
“我的生日?”
难得风和日丽的一天,朝夕逮着机会问了这个问题,念兹疑惑地看着它:“你问这个做什么?”
朝夕心虚地缩起尾巴,话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念兹、好像…没有大我很多……”
“嗷?”念兹一听,耳朵震惊得往后飞,“什么叫没大你多少?”
他恼羞成怒地拍爪:“我还有半个月就三岁了,足足比你大了一岁半,一岁半呢!哼!”
足够当这只小豹子的干爹了!
雪豹甩着尾巴,愤愤不平地跳上假山的尖尖顶——这个位置只有他上得去。
远东豹被留在原地,欲言又止,最后窘迫地踩了踩爪。
它其实不是那个意思,而且……
半个月是多久啊?
远东豹头一次吃到没文化的苦,垂头丧气的回窝,思考豹生去了。
没等它思考出个结果,寒冷冬日过去,具有特殊意义的春天抢先一步到来。
至于哪里特殊,念兹还没体会到,他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
坐着烦,站着烦,跑起来也烦。
放风活动在充满生机的春天重启,朝夕一整个冬天没怎么运动,对此兴致勃勃,每次一有车开来的声音,它就跑到门边等着上车。
然而念兹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觉得有点焦躁,仿佛有件重要的事没完成,什么都不想干,只惦记着那件事。
可是有什么事能让他一个咸鱼这么惦记呢?
念兹感到深深的不解,他可是连主线任务没完成都不着急的人,现在怎么会这样。
甚至连带着看朝夕都不爽了!
今天又是要去活动区放风的一天,车已经等在门口。
朝夕竖着尾巴,小跑过来:“嗷呜~念兹,去放风吗?”
哎呀,这只豹子怎么那么开心,天天傻乐呵什么呢?
等等,他怎么会这么想!
念兹被自己惊出了飞机耳,赶紧侧躺在地上,把发热的耳朵压住,大尾巴也从肚皮伸上来,被叼在嘴里压惊。
“啊呜呜~不去,你自己去吧。”
豹必须要冷静冷静了!
“好吧。”朝夕歪了歪脑袋,忽然凑近雪豹,仔细嗅了嗅它:“念兹气味,香香的。”
“嗯?”雪豹含着尾巴尖,抬头疑惑:“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