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昙哪里想到谢染会做这些,他有些脸红,又有些心动,以至于谢染停手后,孟昙直接搂住他,一口亲在了他的下巴上。谢染早已习惯孟昙的偷袭,如今他也说不清队孟昙的感觉,不喜欢是真的,却也不排斥,可笑之前他还下决心要远离他,谁知昨日一顿不愉快,这狗皮膏药一点不松动。孟昙见谢染没反应,勾唇笑的开心,又垫着脚亲了亲谢染的鼻子。“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太难受了。”孟昙认真地说。谢染拉开他的双手“嗯”了一声,孟昙见他要忙,不好打扰他,便说:“今夜我在房里等你。”说完红着脸出了门,谢染提起笔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说了句“祸水”。皇城里,守灵的太子妃昏昏欲睡,突然贴身侍女递给她一张纸条。太子妃打开纸条,勾起唇角,穿着丧服的她坐到梳妆镜前,描了眉毛,扑了粉,涂了胭脂,又拿出她的八宝玲珑盒,从里面取了几只精美的珠钗,插在发髻中。打扮好后,她打着伞穿过长廊,穿过假山,穿过宫殿,来到一处荒凉地无人问津的园子。“三郎,你在哪儿?我来了。”太子妃轻声呼唤着。“我在这儿……”声音从背后传来,太子妃欣喜,她转过身,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手抬了抬,脖子便飞溅出鲜红温热的血液,精美的油纸伞掉在了地上,白色的丧服上开满了花。“你的三郎永远不回来了。”鱼阅收起刀。“果然女人对女人最狠了,尤其是漂亮女人。”鱼阅身后走出个妖媚的男人。“别废话,千面。”鱼阅严肃道。千面拾起地上的伞,遮住自己和地上的太子妃,鱼阅转过身,没多久千面站了起来,走到鱼阅面前。“三郎啊,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太子妃的声音从面前之人口中传出。鱼阅抬起头,点点头,不得不说,这个骚气男的易容术还是厉害,她转身看地上的尸体,上面爬满了一种黑色的虫子,此时尸体已经快被啃没了,这场景见过不少次,可每次见,都把鱼阅恶心的够呛,所以她从来不喜欢和千面出任务。“任务完成了,我走了。”鱼阅道。千面撩了撩头发说了句“负心人呐!”朝太子妃来的方向返回。夜晚,谢府。谢染打开客房的房门,他并没有打算回到他们的婚房,至于孟昙等没等他,他也懒得考虑。可当谢染看见床上鼓起的包时,开始怀疑,是不是和孟昙待久了,他也被传染了,他回不回婚房,这是个简单的问题,所以孟昙一开始说的房里等他,就是在客房。谢染抿了抿唇走过去揭开被子,入目的是不着一缕的孟昙……【作者有话说】:小受又要开始勾引他的亲亲老攻了,手里有票票的宝宝们还不放票吗?偷亲与生病孟昙摆了一个自认为妖娆的姿势,双手放在枕头,头发披散。“夫君……”孟昙轻声唤道,面色微红,因为他从没做过如此大胆的事,这个时候很是羞耻。谢染的手指握了握,眼中的欲望被生生压了下来,他确实被诱惑到了,可孟昙对他的影响越大,他就越不喜,因为他不需要一个软肋。放下手中的被子,盖上孟昙洁白的身子,谢染毫不留情地转身,孟昙面色一白,他都这个样子了,谢染还要走。“站住!”孟昙喊道,他抱着被子坐起来。谢染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夜深了,睡吧!”说完就出了门,孟昙红了眼眶,觉得无地自容的同时更多的是难过。本来谢染就不喜欢他,如今他放下脸面去诱惑也不顶用,他还真是失败,孟昙惨淡地躺了下来,叫着谢染的名字闭上了眼睛。“夜,真的好冷。”他喃喃道。第二天雨过天晴,一大早孟昙用过饭,就和谢染赶往书院。坐在马车里,两人无话,孟昙昏昏欲睡,嗓子又疼又干,鼻子也有些塞,整个人都蔫了,谢染坐在另一边,闭目养神。“阿嚏——”孟昙打了个喷嚏,拿帕子擦了擦鼻涕,马车的摇晃让他直接越来越昏沉,最后怎么没了意识,孟昙完全不知道。谢染肩头一沉,睁开眼睛,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孟昙他叫了一声,却没有听到动静。他眼神一变,搂住孟昙的肩膀,将人拉到怀里,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很烫。“停车!”谢染说到,马车停了下来,谢桥掀开车帘。“去医馆!”谢染说,谢桥看到谢染怀里面色通红的孟昙,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马车再次启程,谢染将孟昙紧了紧,孟昙无意识地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