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屋子里就剩谢染一人时,暗处,从墙里竟然穿出一个人黑衣人来,她有些水蛇一样的腰,及腰的长发,发顶别着一根鱼头的黑簪子,再瞧脸蛋,就有些让人唏嘘了,这位姑娘的脸上有一道从额到下巴的刀痕。“主人,核实过了,这次刺杀确实是太子的手笔。”姑娘说。“太子亲自下的命令?”谢染淡淡地问,似乎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关节。“不是,是太子妃。”谢染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弦月。“鱼阅,你们太让我失望了。”谢染抬起手,接住一片窗外飘来的桃花,捻了捻。“属下大意了,属下领罚。”鱼阅跪在地上,头抵着地板说。“下去吧,明天我要得到我想要的消息。”谢染的声音冰冷,鱼阅的手颤了颤,立马应下。等着人都走了,谢染拿下面具,有些自嘲地想到:这面具戴不戴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他有时会分不清自己是谁。手中的桃花花瓣依旧安静地躺在他的手中,谢染不禁想到了那个他不怎么在意的海棠花节,他眼神如波,最终归于平静,手中的桃花碎成细屑,飘散在风中。与此同时,鸿安书院学子舍,孟昙正在努力的挑灯夜读,他眼睛将闭不闭,旁边的孟童早已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孟昙摇摇头,灌了一大口冷茶。“不能睡,孟昙,不能睡。”他可受够了和谢染两地分居的日子,自从上次怆然院的一夜风流后,已经过了十多天了,这十多天,无论孟昙怎样巧遇都没有遇到谢染,大多时候,谢染教完书就不知所踪,谢桥也不告诉自己,去怆然院逮人,同样扑了个空。如此,孟昙要是再不知道谢染躲着自己,他就真是傻子了,所以孟昙拼命学,只要月末过了院试,进了甲班,他就不信谢染还能躲着自己。孟昙打了个哈欠,继续夜读,他这边孤家寡人苦读书,另外一边,他的领居可就是鸳鸳相抱夜笙歌。“阿宴,今夜你就让我留下么。”何瑜抱着吴宴摇来摇去。吴宴不耐烦地推着掰着他的手,面色通红地骂道:“给我放开,你这个军痞。”“不要!”何瑜一脸贱兮兮地拒绝。吴宴想跺他的脚,却被他躲开。“啊……”吴宴捂住作恶的手,满脸通红,何瑜在他脸上一下下啄吻着。“宝贝,都这样了,你还要挣扎吗?”何瑜坏笑道。吴宴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羞耻模样,于是妥协了。“我的吴大厨,今夜我不客气了。”说完何瑜不客气地将吴宴拆吃入腹。【作者有话说】:宝贝们,明天本月要去医院看个病,就提前发章节啦,明天就不更了,提前码好的未删减会继续在群里放送,群号:欢迎加入怆然院,群聊号码:136032456加群需要回答问题:答案是谢染寿筵与欺负一个百花盛开之日,群臣皆进宫贺寿,三品以上的臣子除了诰命夫人还能带着一名家眷来,以是孟昙被召唤回了,离开书院前,他还是没有见到谢染。“昙昙,你就这么一个苦瓜脸对着你爹?”孟豁不开心道,这么久没见儿子,他甚是想念,结果这臭小子还一脸不乐意。孟昙见他爹生气了,立马说道:“怎么会爹,我可是日日都念着您老人家,只是……只是……”孟昙吞吞吐吐。“好好说话,只是什么?”孟豁问。于是孟昙像个话篓一样把谢染和自己的事倒了个干净,孟豁听了,了然地点了点头。“走吧,和我进宫,我那小胥指不定在宫里等你呢!”孟豁胸有成竹道。孟昙一愣,立马拍了一下系列脑袋,他怎么忘了,谢染可是公主之子,算得上皇亲国戚,皇帝大寿,他不可能不去。“走走走,爹,我门快走!”孟昙心急了,孟豁无奈地摇头,心想怎么成了婚也跟个小毛头似的。两人进了宫时,平日冷情的皇宫,今日因为寿筵布置的格外喜庆,或许是人多了的缘故,整个宫里热闹了不少。浩浩荡荡的贺寿队伍从外围宫门排到内围,都是朝廷大员,免不了寒暄,孟昙便丢下孟豁,一路走走看看,也没有发现谢染的影子。这时,他突然被绊了一跤,摔地好不狼狈,周围人的身份都不低,看到他的样子难免露出些讽刺,孟昙立马爬起来,不知道是谁要让他出丑,他看了看人群,看到一个不甚熟悉的人,好像是甲班的。文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走他的路,孟昙觉得就是他拌自己,可惜有没有什么证据。“孟兄,怎么不走了。”王闵走上前,拉住孟昙的袖子,孟昙见到熟人,莫名松了口气,他和王闵结伴进了大殿。